“如果您不能给我一个公平公道的处理方式,我会向上禀告这件事情,为我岳父我媳妇寻求一个公道!”
方承骁不疾不徐,俊眸盘算着。
旁边的许大茂听着听着,听出了几分不对,他反驳道:“方承骁,你胡说,你岳父被调到九车间,那是工作需要!”
“是吗?工作需要,九车间那么忙,却只借调一个人?我也不是没有在轧钢厂待过,糊弄傻子呢?”
“你敢说,我岳父被调走之前,你没有去见过九车间的主任?”
方承骁冷冷的问。
许大茂一噎:“我见了怎么了?一个轧钢厂的,怎么可能不见面?”
“是吗?那如果有人见你提着东西给九车间的车间主人,那算不算行贿,九车间的车间主任,算不算受贿?“
“这见了之后,我岳父一个人就被借调过去了,但凡有点逻辑的人,都想的到为什么吗?”
方承骁一句一句的反问。
许大茂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强硬中带着点无赖道:“反正,你那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见了人,还给送了东西?”
“我有证据啊!”
方承骁冷冷的看着许大茂。
“杨厂长,我有人证,证明许大茂见过九车间的车间主人,给送了好东西,塞了钱,就为了让九车间主任找借口将我岳父借调去九车间拿着四车间的工资,干着九车间的活。”
“其次,我还有人证证明,许大茂的确对我媳妇说过是他将我岳父安排到九车间,逼迫我媳妇为了父亲,被她占便宜的话,以及有人看到了许大茂不怀好意,伸手去摸我媳妇的手!”
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敲响了,几个轧钢厂的员工走了进来。
“杨厂长,我是来给方承骁作证的,我能证明,许大茂给我们车间的车间主任送了东西,让他将秦广军调到九车间!”
“杨厂长,我能证明,许大茂的确威胁过秦淮茹,暗示秦淮茹为了父亲献身,还不会好意的去摸秦淮茹的手,秦淮茹才生气的打了许大茂一巴掌。”
“杨厂长,我也看到许大茂不怀好意摸秦淮茹的手了。”
来了三个人。
方承骁不认识这几个人,但跟在一边的赵全认识,而人也是赵全,按照方承骁的吩咐,找来的。
“杨厂长,你也听到了。”
“我岳父跟我媳妇在轧钢厂受到了不公的待遇,甚至连人身安全清白都收到了威胁,如果这次不给我一个公道,严肃处理许大茂,这事我不会罢休!”
方承骁神情冷的要命,一副我不好惹的模样。
杨厂长朝着许大茂看过去,许大茂死不承认道:“杨厂长,我没有,这是污蔑!这是方承骁秦淮茹在打击报复我,他们故意演这么一出!”
“许大茂,你可真是不要脸,食堂里那么多人,大家可是看的真真的,是你主动找到秦淮茹,人家秦淮茹不想理你,你却一直纠缠不休!”
作证的人一脸嫌弃的看向许大茂。
“而且我们愿意来作证,可不是因为方承骁给我们钱的缘故,而是我们担心这样的不公也出现在我们的身上!”
“杨厂长,我们三个人这次来,也是代表了轧钢厂的其他员工,我们也需要一个交代,毕竟我们也是有妻子有女儿在轧钢厂上班的。”
“而且我们也不想被针对,拿着四车间的钱,干着九车间的工作。”
大家冲着杨厂长说道。
一直沉默的杨厂长,看了一眼许大茂,深吸一口气:“许大茂,撤掉宣传科科员的身份,下放到九车间去,再全场通报批评!”
方承骁等了等,没有见杨厂长后面还有话,便问道:“那受贿的就车间主任呢?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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