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骁丢下余保锋他们,扛着易中海就回了四合院门口,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冲着里面喊道:“快来人啊,不好了,一大爷出事了!”
此时四合院里,大家都聚集在中院,就等着开席吃一顿好的。
有人听到动静,立刻探头张望。
这一看,被满头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易中海给吓了一跳。
“这事怎么了?”
二大爷刘海中询问道。
三大爷闫埠贵也开口道:“方承骁,砸这样了?”
一大妈担心的扶着易中海,朝着方承骁看过去。
方承骁不急不慌,一副喘匀了气的模样道:“这不是饭菜都准备好了,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却没有看到一大爷。”
“三大爷就让我去找一下,我就去了轧钢厂,哪想到去了以后,人家就说一大爷早就回来了。”
“可一大爷要是回来了,我还能过来找,我就找了一下,结果就看到一大爷这般模样的躺在轧钢厂后面的空地。”
“我赶紧就把人带回来了,啥都别说了,一大妈,你赶紧拿着钱送一大爷去医院啊!”
方承骁见一群人居然没有一个提出先把易中海送去医院的,心里暗道,也是绝了。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喊来何雨柱,许大茂,带着自家两个儿子,把人送到医院。
方承骁目送他们着急的离开,看着大院里的人道:“吃席今天就算了,大家把饭菜各家各户分一分,剩下一些,一会送医院去。”
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点了点头,到底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喜乐劲儿。
方承骁身上沾染了鲜血,回屋子换了一件衣服,就看到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站在后院拱门。
“老太太好。”
方承骁对着聋老太太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聋老太太望着方承骁,眉头紧皱,犹豫片刻,开口道:“是不是你干的?”
“老太太说什么呢?”
“我干什么了?”
方承骁淡笑着挑眉,语气不疾不徐道:“我可是将一大爷从轧钢厂带回来的。”
聋老太太沉默着,眼神深深的盯着方承骁:“方承骁,你这到底是记恨上我跟老易了?”
“可我们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聋老太太皱着眉。
方承骁笑了一下:“是好心办坏事,还是别有居心,聋老太太你心里有数。”
“至于记恨?”
“聋老太太,你晚上有没有梦到过我爷爷,我爹,甚至是方承骁?”
聋老太太身体一僵,抬头望着方承骁的眼睛里透着惊恐。
老一辈人都迷信。
虽然五零年代,破除封建迷信,但这个东西,后世现代都还有人信,更别提现在。
“方承骁死了。”
“他本来可以用自家的五保户补助,上学读书,以他读书上的天赋,靠个大学生不难,他本来能有一片大好的日子。”
“但他因为你跟易中海欺瞒了九年的补助,以及冷眼旁观,死了。”
“沾染了人命,有些事情,就不是好心与坏心说的算了!”
方承骁眼睛幽幽的望着聋老太太,俊美容颜上冷冽寒澈的笑容,藏不住的寒。
聋老太太惊惧的后退。
“方承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承骁俊眸轻轻眨了眨,轻蔑的笑着:“干什么?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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