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福利院有点老旧，但是卫生还是挺干净，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满了绿植。

 emsp;杜丽娟上前和看门的大爷说了几句，很快就放他们进去。

 emsp;“要去找院长吗？”杜丽娟问。

 emsp;“先问问这里的工作人员吧，他们也许知道的会多一些。”何四海想了想说。

 emsp;“行，这里有个姓蔡的护工阿姨，在这里干了很多年，你问她，她应该记得。”

 emsp;杜丽娟领着何四海向一位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很快就找到姓蔡的护工。

 emsp;“杜警官？”看到杜丽娟，蔡护工有些惊讶。

 emsp;因为之前杜丽娟找过她，该说的她都说了。

 emsp;“不好意思，这是杨阳……”

 emsp;“亲戚，我想打听一下杨阳的一些事情。”何四海赶忙接口道。

 emsp;蔡护工闻言松了口气，毕竟谁都不希望经常被警察找。

 emsp;“其实该说的，我已经都跟杜警官说了。”

 emsp;“能再重复一遍吗？”何四海问道，毕竟档案里的记录比较粗，他想知道一些更详细的。

 emsp;蔡护工看向杜丽娟，杜丽娟点了点头，她这才开口道：“时间太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孩子话比较少，不过在福利院里也正常，孩子的性格基本上都比较内向……”

 emsp;蔡护工并没有提供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基本上和档案上记载没有多少出入。

 emsp;甚至档案上的还要详细一些，毕竟当年查这件案子的时候，杨阳失踪才不久。

 emsp;“当时只有杨阳一个人失踪吗？”何四海看向院落里，几个围坐在一起的孩子问道。

 emsp;“对啊，就他一个，不过杨阳失踪以后，院里一连死了好几个孩子。”蔡护工一脸悲切地道。

 emsp;“咦？”何四海闻言有些惊讶，这些他可没听杜警官说起过。

 emsp;看何四海的目光看过来，杜警官耸耸肩解释道：“正常死亡，也不算正常吧，局里调查过，根据档案记录说是得了一种传染病。”

 emsp;何四海闻言，隐隐察觉恐怕没这么简单。

 emsp;“那杨阳在福利院表现这么样？”何四海想了想忽然问道。

 emsp;“表现？”蔡护工闻言有些惊讶。

 emsp;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起杨阳表现的，人都失踪了，关心他表现干什么？

 emsp;但还是想了想道：“很凶。”

 emsp;“很凶？”

 emsp;“对，很凶的一个孩子，经常跟同龄的孩子动手打架，为此没少挨老院长批评，而且打人也没轻没重的，我之所以印象比较深刻，是因为有一回他跟其他孩子起了争执，直接用砖头砸对方的头，差点把那孩子给砸死……”蔡护工心有余悸地道。

 emsp;“性格这么恶劣吗？”杜丽娟在旁边有些惊讶道。

 emsp;“其实也不算什么了，这种孩子并不少见，有些流浪儿的确比较凶狠，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吃亏，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蔡护工为杨阳辩护一句。

 emsp;可是何四海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emsp;从福利院出来。

 emsp;“要我送你回酒店吗？”杜丽娟道。

 emsp;“谢谢。”何四海道。

 emsp;想了想又道：“杜警官，当年因为传染病死了的几个孩子资料有吗？能给我一份吗？”

 emsp;“咦？”杜警官闻言有些惊讶。

 emsp;何四海调查杨阳，她还能理解，只当是他失踪亲人什么的，可是调查几个病死的孩子，就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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