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从正门进来的才是客!”
宁天白哑火,算了,区区一块石头,难不住他宁天白。
拔出重新伪装过的人皇剑,轻轻一挥,就把石头给削平了。
如果有朝一日,人皇剑有了剑灵,想起这个时候,多少会削宁天白一两下。
宁天白从容的坐了上去:“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次支持你们的舅舅?”
“那不是废话吗?这远近亲疏的关系摆在这里的”,祁星怜翘嘴道。
“所以说你们两个糊涂啊,现在先皇又不是没有遗诏,你们以为米小圈不公布出来,真的那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你们两家,好看你们斗个两败俱伤”。
“咳咳”,祁月映咳嗽道,“丞相名讳是米笑泉,还有,我们两家斗个两败俱伤,他有什么好处?”
“本朝武将本就势大,如今北蛮被拒北城拼得元气大伤,义渠也已经十数年没有叩关,不然你们家当时哪有闲心去看拒北城的热闹?”
“搞不好,这本来就是先皇留下的后手,利用文臣们急于出头的心理,搞你们两家,好给嬴如风那小子铺路”。
祁月映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消化宁天白的话语。
而祁星怜则在一旁疑惑道:“你真的确定,先皇的遗诏上,写的是十七皇子的名字?”
宁天白冲着祁星怜,翻了一个白眼回去:“当然是,这些关键节点,我什么时候说错过?”
祁星怜低头,对宁天白这小子,就算再怎么看不顺眼,或者看得顺眼,她都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这一点。
这家伙好多事情,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样,给人一种未卜先知的错觉。
就在祁星怜和宁天白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说话的时候,祁月映突然抬起了头:
“你以前是没有说错过,但这次,你来这里,是来做说客的!”
这语言生硬的就像钢铁一般。
宁天白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狗月亮要反水。
果然祁月映话音刚落,祁星怜就大声叫了起来:
“好你个宁天白,我们把你当兄弟,你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投靠了十七皇子!”
“喂,星怜,你听我狡辩”,宁天白赶紧捂住脑袋,紧跟着祁星怜的两只柔荑就打了上来。
不疼,甚至在宁天白感觉来,就还挺舒服的。
而且,还是熟悉的味道,连打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星怜,不要闹了”,祁月映喝止道。
祁星怜才嘟着嘴收了手,这混蛋,这才多久没有见,竟然又强了好多,打得自己手疼!
“那,我走……”宁天白指了指围墙,心虚地看着祁月映。
“嗯”,祁月映从鼻子里哼出来一个字,宁天白摇了摇头,看样子,只有下次再来了。
然而还没有等宁天白走到墙边,就听见祁月映开口了:“你的提议,我接受了”。
宁天白只觉得自己脑子短路了,啥,你说啥?
就连旁边的祁星怜也愣了一下,然后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同胞哥哥:“哥哥,你说啥?”
祁月映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说啥,就是,我们会听你的,转投十七皇子”。
这么准确的表态出来,不要说祁星怜,就连宁天白也有点吃惊:“月亮,你没事儿吧,你的脑子可不能出事儿啊……”
祁月映很厌恶地看了宁天白一眼,转头给祁星怜说道:
“你不是也说过吗?宁天白在这些关键节点上,从来没有错过”。
“可是,可是,我们怎么给舅舅交代?”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祁月映捏着下巴,看了看宁天白,又看了看祁星怜。
一时之间,眉头皱的更紧了:“到现在,只有做出一点点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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