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惊惧的目光看着方健,身体尽可能地蜷缩着。
在方健的目光之下,他感到了深深的寒意,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微表现出一点儿反抗或者是叫人的意思,那么就会迎来更大的痛苦。而且,他很怀疑,自己是否有开口的机会。
方健冷冷地看着他,道:“谁让你来的?”
“啊,什,什么…”阳哥的眼珠子微微转动,尽可能的装疯卖傻。
然而,方健此次前来,并没有任何与他讲道理的意思。
“啪…”
就在阳哥想要拖延时间的时候,方健手中的毛巾又一次动了,并且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半边脸上。
阳哥刚刚在回答问题之时,坐直了一点儿的身体再度倒了下去,他的脑袋砸在了床头上,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就在他痛得想要呼叫的时候,方健手中的毛巾第三次打到了他的脸上。
阳哥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他的嘴巴牢牢闭紧,再也不敢说出一个字了,只是望向方健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连身体都开始瑟瑟发抖了。
方健这毛巾三连挥,已经彻底地打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阳哥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与太叔等毒枭相比,那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平日里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帮人讨债和恐吓。这一切大都以言语为主,真正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
然而,这一次方健进来之后,虽然是一言不发,但一个手刀,一条毛巾以最直接的暴力方式让他明白了自己遇到的究竟是哪一类人。
这种狠辣的手段对付太叔等毒贩,或许没多大用处,但是对付阳哥这等小混混却是恰到好处。
“说!”
“是,是…”阳哥泪眼汪汪,口齿不清,道:“您,您让我说啥,给,给个提示啊!”
他的心中叫苦不迭,您让我说什么啊?
“地下室,停车场。”方健冷冷地道。
“啊,您说这个…”阳哥一怔,他怎么也不到,这个不认识的狠人,竟然会问这件事情。
他的心中冤枉之极,自己不过是去了地下室威胁一个记者而已。但那记者根本没事,他却躺在了病床上。这还不算完,又有一个蒙着脸的白大褂进来逼问此事。这白大褂可不是警察,在他的身上有着让阳哥惊恐的煞气。
他有着一种感觉,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对方满意,只怕对方并不介意见血。
方健的目光越发的冷冽,缓缓地将手中毛巾举高。
“说,我说。”
阳哥脸色大变,哪里还敢有任何隐瞒,连忙叫道:“我与那个记者素不相识,但有人给了我一万块,让我用水泼她,警告她少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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