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追多远,走在最后的一个草原大汉一转身,一只手瞬间变成一根触手向着地面狠狠一砸,拉出一条狰狞的沟壑后,这才把这些为了钱不要命的记者给吓住,不敢继续向前。
他们可没有忘记,李鹤年的手下不只是那些陌生的八阶新人类,还有可以伪装成人类的八阶丧尸!
……
“小宋啊,还是回去吧,别想不通,一切都会过去的。”
杨树低下,一个中年人安慰着一个身形瘦弱,脸色苍白的男子,他脸色带着许些无奈,他也想帮助他,但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困难,哪有那个闲钱去帮助他还清那些债款?
而且,这些债款还都是赌债,怪不得别人,只能说他活该。
瘦弱男子没有理会这个中年人,看着前方的某个事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中年男人见他没有回话,拍了怕他的肩膀摇摇头离开了。
他是真没有办法,他现在的心情也会矛盾,一来是不想帮这个瘦弱男人,二来又是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离开这里,至于为什么?
那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会给周围的人家带来一种快感,看着别人过着不好,能明显的表现出自己家庭上的一些优势,从来形成一种虚荣感,这是让人欲罢不能的。
这个男人,在两个月前突然来到这里,并在这里居住下来,来时带着一个穿着厚厚衣服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冷,女人用头巾包着自己头,和这个男人商量了一会便决定在这里住下,
在其他人了解中,这个男人是从北方华夏境外逃难过来的,因为普通人,所以和他们一起住在这个贫民区,只是让人们奇怪的是,和这个男人一起来的女人却在那个时候再也没有出现过。
男人是个赌徒,来时手里拥有的亚金是在他们那个幸存者团队解散后分配的,他很大方,和周围的住户们达成一片,因为手上拥有的亚金,人们很喜欢和这样的人来往,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几天。
听说,他在明月之都管理区域中的一家赌馆仅用了三天时间就将手里的亚金全部挥霍一空,并却欠下了高达两百亚金的数额,从那天开始,男人的情况急剧下走,每天都被赌馆的打手骚扰,渐渐地,以往经常和他来往的住户们开始与他疏远,不敢与他又太多牵扯。
渐渐地,一些关于男人身上不好的传闻诞生,那便是这个男人在一开始时虽然和住户们的关系很少,但从来不会邀请别人进入他的家,而他在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将房门锁好,即使有人找他帮忙,也无法进门半不,出现与人交谈时,也会将门紧闭,似乎他的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有住户说,在半夜会从男人房间中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这让人们忍不住浮想联遍。
周围住户察觉到这边发生的事情,纷纷走出房门,看向他这边,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意义不明的摇头,也不知是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男人身上带着伤,手上裹着纱布,从小拇指到中指光秃秃地一遍,很显然,他的三根指头就在刚才被人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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