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怎么可能会忘?”[***]的眼睛都放出了贼光来:“你别说,这次估计是正戏来了……”
“依我看,先派一个小队过去后了,看看‘线头’是什么意思。”朱近明眼睛乱转,提出了一个谨慎地应对办法。
“狗屁,全中队都去,要是有机会,就顺手吞了这些小海豹。”紧了紧腰间的92式内供版手枪,[***]呲牙一乐:“狼走天下吃肉!这只‘海豹’到了陆地上,那还不是任由咱们揉捏麽,嘿嘿……”
***张天赐感到,秦香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会女红、饭做的好、气质上佳、温柔体贴,女人该有的优点她都有了;而且一到了床上,她居然也是个风流好手,女妖该有的优点,她居然也都有了。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我床!’这样的极品女人,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啊。
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张天赐猛地一个翻身,将一段白花花软香温泽的身子重新压回到身下,双手沿着她笔直溜滑的大腿外侧,温柔地抚过那两瓣温热高耸弹姓上佳的香丘,沿着一弯弱柳蛮腰上走,然后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只堆玉积脂,如油似膏的白兔儿,秦香珠顿时一阵低吟,身子水蛇般扭动了几下,本来就有些湿滑的身子,顿时变得汗津津的,房间内到处都充满了女人的香气和两姓荷尔蒙地味道,那味道,就犹如三个月没晒过的被子,被洒了一瓶法国香水,然后拿到火上烤了一烤……秦香珠发出一声渗人骨髓的媚人低吟,柳腰儿一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在黑暗中划出一条动人的轨迹,紧紧夹在了张天赐的腰,两片玉膝从后面轻轻一拢,却是顶在了他的后背上,轻轻摩擦之下,传来一阵温热舒滑的感觉。
张天赐猛地打了个激灵,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热温暖,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全面失守,把一腔子的精华都丢了出来,此时此景,是个男人就得疯狂,哪怕是一向冷静无情,视美人为收藏物的他也一样,当即低吼一声,用力前冲,将那物没进了玉洞函谷之中……‘劝君更掬一把水,西入阳关有故人’
以张天赐在黑暗生命俱乐部的地位,他的房间是不会安装监控的,自然无所顾忌。一时间,只听‘啪啪’之声有节奏地响起,两条人影合成了一个暧昧的图案,被透窗而入得些微光华映照在金属墙上,影影绰绰正是个‘爱’字,还是繁体的……这一阵狂蜂弄蝶,浪里翻红,足足花去了一个多小时,张天赐忽然发出一声仿佛低叹般的呻~吟,从秦香珠身上滑了下去,躺在她身侧,伸出双手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粉颈……秦香珠杏脸酡红,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汗水打湿,散乱地粘在了脸上,她闭上双眼享受了一阵温存,恢复了些许体力后,才缓缓睁开双眼,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你刚才……好像是疯了一样……”
“是疯了……”张天赐用十分古怪的眼光看着她:“还以为永远不会有女人让我疯狂了,想不到……”
“你这算是不服气麽?”秦香珠妙目一转,忽然‘吃吃’轻笑起来,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玉指在他胸前轻轻划动着:“反正人家都是你的猎物了,要是你不服气,你就把人家也变成你的收藏品好了,不过……你舍得麽?”
你舍得麽?这句话轻轻说出来,又娇又媚,像是邻家小妹的低声诉怨,又像是盖世妖姬的动人魔音,又是纯情,又是入骨的风~搔;如果庄名扬见到此时的秦香珠,一定会惊掉下巴,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蒙冤入狱’可怜巴巴甚至是有些土气的伟大母亲?
说到美貌,秦香珠不及骆冰,也不及裴玉,也没有费雯雯的朝气蓬勃,阳光青春,可是要说到娇媚可人,此时的秦香珠却能甩出她们一条大街去,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可爱与可怕的集合体!
“我……”张天赐看着怀中的如水妙人,目光越来越是温柔,他当然不舍得。
“我从没想过要改变你,只是想着能多在你身边一天,哪怕是多一个小时也好……”秦香珠轻轻挪动了下身体,靠得他更近了一些:“我爱你,所以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在床上是,在你的玻璃容器里也是……天赐,如果你还没有厌烦我,还愿意让我活着,我可以……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轻轻摇起头来:“还是算了,这其实……其实是一种奢求……我不该这样贪心的,能认识你,爱你,和你……这样,就该满足了,怎么可以再动这个念头呢?”
张天赐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说吧,不说出来,你难道忍得住麽?”他始终是个聪明的人,哪怕是被秦香珠快要融化成一池春水,也同样不影响他的判断力。
“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秦香珠的忽然低下头,轻轻钻入了他的怀里,好像是做了多大的错事一样:“我说的生活,是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哪怕只有一天,哪怕让我第二天就成为你的藏品,我也会十分满足的离开这个世界……”
张天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香珠,你知道要满足你的要求,我必须付出多大的牺牲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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