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打针不吃药,扎上几根针,围着病人转上几圈儿,弹弹银针,像模像样地流点汗水,然后屁股一歪就敢说成了?
魏明鹤不信,一帮子西医不信,就连裴玉也有些怀疑,一步抢上去,辣手女中校盯着妹妹上下打量一阵,叫了声:“璨璨,璨璨,你怎么样?”
裴璨睁大眼睛看着她,渐渐露出笑容,微微点头道:“姐……我饿了……”
饿了?裴玉先是一愣,跟着万分惊喜:“你等着,我给你拿饭去。”说着转过身来,一步跨出两米多远,脚尖轻轻点地,再次纵起,两个起落就出了手术室,庄名扬看得暗暗点头,怪不得她能护着裴璨离开岛国了,身手端得厉害,如果去奥运比赛跨栏,估计也能为国争光。
一碗稀粥下肚,裴璨精神更好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医生护士阻止住,魏明鹤更是带着一帮西医,开始对她全面检查,对此裴璨显得非常不耐烦,口里连连叫道:“你们干什么?我又没病,我很健康。”显然是庄名扬所下的‘精神暗示’起了作用。
经过一番斗争,魏明鹤们才将所有检查完成,结果让所有人都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裴璨体内的生化毒素已经全部消失了,按西医的标准,这根本就是痊愈了嘛,如果不是庄名扬坚持认为,生化毒素还在她的‘丹田’之中,魏明鹤都想安排她一个星期后‘出院’了。
这也怪不得魏明鹤他们,‘丹田’这东西b超看不见,ct找不着,根本就是中医的说法,靠现代仪器检查,当然看不到了。
此时无论胡将军还是裴玉,都把庄名扬看成了当代第一神医,总参的大恩人,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魏明鹤这群‘败军之将’明明心里疑惑,也是不敢提出问题了,只能按照庄名扬的要求,让裴璨继续在基地内观察、疗养,恢复身体元气。
按庄名扬的意思,就要尽快离开,毕竟老婆大人还在等着自己渡蜜月呢,可裴玉这霸道妞儿说什么也不同意,强拉着庄名扬留在基地观察了她妹妹一天时间,看到妹妹果真没事儿了,这才肯放庄名扬和费知草离开,不过却一再提醒庄大律师,拜托他早些找到解毒的配方。现在裴玉只信庄名扬一个人,什么魏明鹤什么专家学者,在她眼里早就成了土鸡瓦狗一般。
如同来时一样,师徒二人被总参派人一直送到费宅。此时刚好是中午时分,庄名扬陪着师傅吃了顿饭,只说要去看看贺教授,明天还要飞回香港,就没留在费家住,费雯雯倒是大方,主动提出一起去看老师,两人叫了辆出租车,到超市买了些滋补的东西,然后一起去了贺教授家。
在车上时,费雯雯只问了他要去哪里渡蜜月,听庄名扬说要去苗岭,不由愣了愣,只说了句:“哥们儿,苗岭好是好,可越往深处就越是危险,都是没有开发的地区,我们办过几个大案要案,有一些穷凶极恶的刑事犯,不是躲进北方老林子,就是跑到苗岭去,你们可要小心啊……”
“嗯?还有这种事情?”
庄名扬也是一愣,微微点了点头,他自己不怕什么刑事犯,可这次是带着骆冰去渡蜜月,还是小心些的好。
“你老婆是不是非常优秀的一个人?”
费雯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是,而且她还非常美。”庄名扬点头,跟费雯雯这种姓格直爽的女孩子在一起,就是这点儿好,完全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怕伤害到她,这‘姐们儿’坚强的很呢。
“比我怎么样?”费雯雯也不管出租车司机已经化身小白兔,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这个……”庄名扬舔了舔嘴唇:“你们都很漂亮……”
“那就奇怪了。”费雯雯哼了一声:“姐们儿也不比人次,你凭啥没考虑过咱呢?就因为她是个伯爵的女儿?那咱还是当代国手的孙女儿呢,你说你凭啥就娶了她呢?”
这叫不讲理。
庄名扬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有你这么问的吗?这丫头……出租司机却是回头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惊奇之色和羡慕嫉妒恨,那表情仿佛在说,哥们儿你真行啊,啧啧……“回答不出来了是吧?嘿嘿……”
费雯雯得意地一笑:“你别怕,姐们儿就是不服气,你真要娶咱,咱还未必肯答应呢,哼,你又不是奶油小白脸,真当自己是宝呢?”
庄名扬差点给气乐了,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莫名其妙。
贺成东教授最近的心情很好,前不久庄名扬带着庄家村的村民一阵闹腾,搞得全国沸腾、举世关注,他可也没闲着,那段时间是上窜下跳,到处连横,找了一大帮有良心的老年和中青年法学家,一面声援庄名扬,一面上书人大,要求重新修订《拆迁条例》,现在人大已经展开了修订的初期工作,听取各界意见,开始形成草案。
庄名扬这么一搞,等于是促成了全汉国第一个‘民意改变立法’的案例,其意义之重大,并不仅在‘拆迁’一事上,在贺成东看来,这是‘民~主’和‘人~权’取得的一大胜利,值得他为其大书特书,大唱赞歌!
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登门,他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亲自跑到菜市场弄了一桌子菜,师徒三个加上贺夫人一起把酒言欢,一场酒喝到了九点多钟,看见费雯雯跑到夫人房间里嘀咕去了,贺成东也将庄名扬叫进了自己的书房,师徒两个一年多没见,也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庄名扬来拜访贺教授,一是因为师恩深重,二也是有为而来;他的那盘大棋虽然是为举国人民而下,却也是受到贺教授的启发、激励,如今正在布局阶段,他后面步步落字,没有贺教授这位法学权威的帮助是不成的。
进了书房,泡上一杯清茶,贺成东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名扬,庄家村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人大的态度,开始起草《拆迁条例》的修改草案,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可是有件事情我还是要说说你,你在楚都搞‘青年律师基金’,虽然可以帮助到一部分青年律师,但是我却担心……”
“老师是担心我有了几个臭钱,就去沽名钓誉博声望,失去了赤子之心,是不是?”庄名扬微微一笑:“恐怕不光是老师这样担心,就是在律师界,也未必就没有律师这样议论我啊……”
“既然你自己已经考虑到这一层,我也就实话实说了。”贺成东微微摇头道:“在汉国做事,第一要‘中庸’第二要学会‘藏锋’,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而且还成了富豪,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眼红、妒忌,就算你不做错事,也难免会有非议,你不但不韬光养晦,反倒大张旗鼓的在律师界撒钱,这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多意想不到,也是不必要的麻烦啊……”
“呵呵,老师,我要做事,就不怕小人非议,否则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理想呢?”
“我们的理想?”贺成东微微一愣:“你是说……”
“我还记得老师在课堂上曾经发出的感慨,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汉国有真正的法治……”庄名扬道:“要达成这个目标,我们首先就要有足够的话语权……不错,我举办‘青年律师基金’就是为了替自己捞取足够的名声,在司法界建立起足够的声望,首先得到律师界的认同和支持!不错,这就是沽名钓誉,可我要这些名誉,为得却不是自己!”
“楚都的‘青年律师基金’不过是一个试点,接下来还要推广到全国各地,呵呵,我在一城一地搞这个,或许还有人非议,如果我不求回报,在全国撒钱,还有没有人会非议我呢?”
庄名扬一笑道:“不久以后,我还要从楚都选派一些有基础的学员赴港,由香港的法证培训部门对他们展开培训,并在学习期满后,允许他们留在香港警方的法证部门实习一段时间,香港那边的关节已经打通了。这些学员回来后,就是第一批拥有专业法证能力的种子,他们将会在楚都崭露头角,没有条件我来创造,我要让侦查部门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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