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丝袜这东西,非常奇妙。
女人穿上它,就让人动心;男人穿上它,就让人恶心;要是有人手里拿把枪,头上套着它,那就让人惊心了。
四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被锯掉半截枪管的双管猎枪,每人头上都套着一条黑色姓感闪光丝袜,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庄大律师看到丝袜套头的匪徒,不知怎么地,居然想起了费大检察官的黑丝~玉足……这算什么,是青春期高峰到了,还是自己有大将风度,居然可以从匪徒联想到女人?
“轰…”银行大厅内全乱了,男人惊慌、女人尖叫、老人发呆、孩子哭闹。
吴行长呆若木鸡,林珂珂也愣了下,不过她反应很快,一把将吴行长推进了老人堆里,冲他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抱头,和大家一样趴在了地上。
吴行长顿时反应过来,还得说是党培养多年的干部啊,老吴同志四面一扫,看到一位老人手抚着胸口,脸色蜡黄的样子,就如同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上前一步抓住老人的手,颤声道:“爸,您别怕,您别怕,我在这里呢……”
在这当口儿,掩饰自己的身份,就等于是保住了命,为此,必须昧着良心认个爹。吴行长看了林珂珂一眼,心里暗暗感激,刚才要不是林珂珂把他推进人群,说不准就会被劫匪怀疑他的身份了。
这些天杀的劫匪啊……前几天发生械劫案的时候,吴行长没在银行里,可他事后看过监控录像,虽然这几个劫匪都用丝袜蒙着脸,他还是能从身材上判断出来,这几个家伙就是上次械劫案中的匪徒。
庄名扬也和大家一样,‘惊恐万状’的看着冲进来的四个匪徒。他在心中做着现场环境判断和敌我力量对比。从这四个家伙肆无忌惮的表现来看,绝对是悍匪,他们不伤人,不是有菩萨心肠,而是不想引起混乱,影响他们的行动。银行柜台是有防弹玻璃隔断的,现在柜台内的职员肯定已经报警,他们必须在五分钟内砸碎玻璃,然后逃离,否则就会被警察困死在这里。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自己是不用出头做英雄的,匪徒拿到钱后自然会走,根本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伤人。而且对方有四个人,手里的双管猎枪又是锯短了的,一旦打响,就是面状伤害,自己要出手,就必须在一秒钟内击倒四个人,否则万一有某个匪徒开枪,就会伤到无辜群众。银行保安是指望不上的,也不知道这位吴大行长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银行内就一个保安,而且还是个中年妇女,她似乎更适合在幼儿园里呆着。
这里的老人太多了,庄名扬投鼠忌器。他也没有把握在一秒钟内干掉四个持枪的匪徒,即使是对于二级医法官来说,这也是个难以完成的任务。因此只能隐忍。
“老大,您真是英明,哈哈,这家银行的头儿是猪啊,果然没换保安。”
一个匪徒从肩上的长条木箱里,拿出一柄大号油锤,向银行柜台走去。柜台内的妹纸们吓得纷纷尖叫,就像是被捅了蜂窝的小蜜蜂,嗡嗡嗡的钻到了柜台下面,经历了上一次抢劫,妹纸们都有经验了,这地方枪打不到,最安全。
“那当然,这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诸子兵法上说的!”一个身形最为高大的匪徒得意洋洋地道。
“诸子兵法?”油锤匪徒不解地道:“俺就听说过孙子兵法,没听过诸子啊?”
“你就是猪,诸葛亮都没听过,前两天咱不还看三国呢麽?”匪首恨铁不成钢地道:“早说过让你们多学文化了,要与时俱进,混黑也得有文化懂不?二子你动作快点,三分钟给我砸开玻璃,娘的,上次就是你砸了四分多钟还砸不碎,结果影响了整个团队!”
油锤匪徒扛起油锤,“砰”一声砸在了银行柜台的防弹玻璃上,玻璃震动了几下,却是一丝裂纹都没有。庄名扬看的一咧嘴,这也叫与时俱进,就用油锤砸防弹玻璃啊?真不知道这几位是从哪个山沟沟里来的。
“妈b的,早告诉你要角度倾斜,倾斜懂不懂,就是没文化!”匪首气得破口大骂:“用力!你面前不是玻璃,是咱老家的计生办主任!”
“妈的,你个王八羔子,还俺儿子的命来……”油锤匪徒的眼睛顿时红了,稍稍倾斜了油锤的角度,狠狠向玻璃上砸去。这家伙脑子不太灵光,傻力气倒是有一把,几锤下去,玻璃开始出现裂缝,而且越扩越大。
庄名扬松了口气,看这架势,估计两分钟就能砸开玻璃。这帮家伙应该只是弄钱,拿到钱走人最好,千万别被警察堵住……他倒不是心向匪徒,实在是现在的警察过惯了太平曰子,根本不具备处理这种危机的能力,电视上演得神勇警察就是个传说。万一警匪对峙起来,只会让无辜群众受到伤害,就算不直接伤人,对峙时间一长,那些老人的心脏也承受不了啊。
可这次人民警察的表现实在可圈可点,油锤匪徒刚砸了不到两分钟,随着一阵警笛声,三辆警车堵在了银行门前,车上手忙脚乱跳下来十几名警察和协警,拿着手枪和警棍,貌似很专业地躲在了打开的车门后,其中一名一级警司拿着个扩音喇叭,大声叫道:“犯罪嫌疑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人民的铜墙铁壁是你们无法逾越的,你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放下武器,出来自首,争取政斧的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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