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陂双眼含怒:“仇将军,是陶某用人不明,这两个混账竟然不按军令行事,险些害了众将士。”
吊在架子上的其中一人,奄奄一息说道:“将军、末将知错了。”
“哼,军令如山,你违抗军令本将就是死罪!”
“将军饶命..仇将军...饶命...”
仇津闻言,上前两步,目视着这两名将领。
“为何不按军令行事?”
其中一人满脸痛苦:“我们、我们收到了假的传令。”
“假的传令?”仇津不明白。
大将军这时又让人拖来一具死尸,这人是乾国人面孔,却着亲兵服饰。
“从他身上搜出一块儿仿造的令牌,是这个人假传本将的军令。”
陶陂捏着假令牌,非常的愤怒:“可惜,找到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服毒死了。”
仇津心中自然怀疑:“今日,北狄大军退的也蹊跷,现在想来,他们好像是早知道有埋伏。”
回想起来,北狄的将领虽然也冲进来厮杀,但后方有一部分军队始终是没怎么动的。
前面跟他们厮杀的士兵中,大部分都是穿了士兵铠甲的奴隶。
仇津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陶陂,同时也时刻注意着陶陂的表情。
陶陂听完也是惊讶:“你说大部分都是北狄的奴隶?”
他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着,面色变换,随后锐利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视线落在了仇津身上:“仇将军,立即召集所有军中将领来我营帐中。”
仇津抱拳领命,陶陂先回了营帐。
仇津看到陶陂的盔甲上也布满了血污,今日大将军也在城墙上杀敌了。
他又看了看还吊在柱子上的两个将领,这二人也不知是真的蒙蔽了还是与北狄勾结。
如今除了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来。
将领们都去议事,许满仓有些疲惫的等候在外面。
这时有军医从伤兵营那边过来,看到这边的亲兵各个也浑身血迹,就来查看了一下。
见到许满仓脸上蒙着布巾,布巾上也染了血迹,以为他脸受伤了就要看看。
许满仓连忙说没事,军医见其他人也没说什么便没有勉强。
但这件小事,却还是被大将军陶陂给知道了。
每个将军身边都有亲兵,亲兵实际就是心腹。
平日帮将军传令或者做其他事情,上了战场那就是挡箭的盾牌。
因此,对仇津的亲兵,陶陂也是有些关注。
他自然知道仇津的亲兵中总是有一个蒙着脸,对外说是脸上有伤。
但今日军医去试探,却也没有让对方摘下来面巾。
不过,许满仓总要吃饭,总要睡觉,不可能一直都遮挡着。
所以在陶陂有心要查的情况下,很快就知道许满仓的身份。
今日议事,陶陂主动说军中定然有细作,一定要严查。
把仇津的话给堵死了,却也没有证据指明最大的细作就是大将军。
因为在仇津还没有开口,似乎大将军就把所有他怀疑的事情摆在了明面上。
假传军令的人死无对证,那两个骑兵营的副将以及偏将都受到了惩罚。
大将军还一再保证,会查出细作是谁,仇津倒是也想知道,最后会揪出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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