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
此时丝毫没有察觉到潜藏危险的海盗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靠近。
他们可不认为会有什么愚蠢的渔民敢于还击,印象中那些拿着长矛戳鱼的家伙无非都是胆小鬼。
你只要稍微亮出自己腰间的手枪,随便哆嗦几下,一个个就都被吓尿了。
如今乘风破浪,谁也没有放下风帆的意思。
只见一个为首的家伙头上顶着类似印第安人的羽毛,嘴里骂骂咧咧道:
“杂碎们,我知道你们就躲在里面,快点都给老子滚出来!”
沙哑的声音回荡着湛蓝的天空下,经久不消,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开始怀疑对面的家伙是不是都被自己给吓晕了,或者是单纯想要装死。
具体说不清楚,反正有这样的可能性...
一想到面子放在这里。
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他索性咬咬牙,朝着后方喊道:“让人把铁索给拿上来,老子就不信了。”
“待会冲上去只要看见男人,统统给我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当尿壶,女人拿来晚上享用,知道了吗?”
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喽啰们纷纷振臂高呼,舔舐着自己干瘪且发紫的嘴唇。
老实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女人了。
现在猎物送上门来,忽然有些怀念当初残留在舌头味蕾上的香味:
“快点,再快点,我等不及要尝尝臭娘们的滋味了。”
是的,他们上个月活活折磨死了一个刚成年的无辜女孩子,最后还把尸体给踢进大海喂鱼了。
真是一伙丧心病狂的疯子!
然而就在鸡冠男人向前几步,手上的铁索刚准备飞出去的那刻,一枚子弹就贯穿了他的头颅。
这自然是亚伦的杰作。
污言秽语听得心烦,他总算是憋不住了,多少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枪声犹如惊雷,直接浇灭了这些混蛋心中的欲火,一个个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死了?”
“真的死了?”
眼前的尸体正躺在甲板上,猩红色的血液从后脑勺流淌出来,很快就浸染了干燥的木板。
出来混了好几年,他们从来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
看来是踢到硬铁板了...
顷刻间,桅杆上的亚伦不给他们反应和躲避的机会,快速上膛后又是哐哐三枪。
作为精准的狙击手,成功取走了三只孽畜的狗命。
实属活该。
“该死,他们手上有枪!”
“所有人都给我后退趴下来,别给他们杀死你的机会。”
终于回过神来的首领急忙让同伴们弯腰后退,目光警惕的四处搜寻起来,及时发现了上方的身影。
虽然自己的位置有些处于下风,但只要依赖于火力的覆盖,迟早能把他给射下来。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想到这里,还以为稳操胜券的他就大声喊道:“他狗日的躲在上面,都给我往死命开火。”
“啊?”
谁知一位正准备起身射击的喽啰压根连人影都没有看到,自己的胸口就迎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如同火烧蚁啃。
他低头仔细一看,血液竟然把身上的布料给染红,肚子上更是有一个肉眼可见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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