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让吴家荣尴尬的是,老校长谈起了学校的教学硬件措施太过落后,比如说校学楼太老,都要成为了危楼,学校居然还没有专门的电脑室,图书馆也几乎没多少收藏云云。总之一句话,母校很差,言下之意,连吴家荣都听出来了,敢情老校长是来这里化缘来的啊!这种事情,也只有吴家荣这样的厚道人,才会觉得尴尬。
像周正龙这个一乡书/记,不正稳坐钓/鱼台的吗?果然当官的,脸皮一定要厚啊!这种事情,不去找这位乡党委书/记,不去县里找教育局,跑到这里来诉苦,实在是……不过吴煌倒是没有生气,能够看到这位顽固的老校长为了学校做出这种事情来,其实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吴煌没有说话,一旁的周正龙便苦笑起来,不动声色的拆起了老校长的台了。“周老啊!你们学校再破,不还有一栋新的教学楼吗?你想想我们乡政斧的办公大楼吧!那可是六七十年代的古董了……真不是我周某人故意诉苦,这一到下雨天啊!天花板就像开了莲蓬一样,下面拿十几个脸盆水桶都还接不过来,我真是担心,有一天那楼会不会就这么给塌了……找上面要拔款,可是那点拔款能做什么事情?乡政斧是年年赤字啊!”
你们少出来吃吃喝喝就够了!老校长很想这么回上一句,但是想想,这样的话,实在太得罪人。于是他换了另一种说话,道:“那是你们自己不会办事,明明乡里有家茶厂属于乡政斧的,可你们偏偏把它给卖给私人!现在说什么财政赤字,这能怪得谁来……”
“周老啊!咱们说话得摸着良心说啊!那茶厂的事情,可不是我这一任的事情,那是我的上任啊!”周正龙郁闷的叫屈起来,“难道我这个后来者,为上任擦完屁股还得继续替他一直背着黑锅不成!”
这话有些粗,但是话糙理不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周正龙也倒是挺憋屈的。说不定被人家踢到这里来就是代人受过来了。乡政斧年年财政赤字这种事情,吴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因为这些人天天除了开会还是开会,除了一些商税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收入。平时花钱又大手大脚,又没有相应的收入,支出不赤字就真怪事了。年年吃拔款也属于正常的事情。
周正龙似乎越说越委屈,直接叹道:“你们是不知道,如果乡里那条茶厂还属于政斧的话,那乡政斧年年这么半死不活的撑着,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上任那个王八蛋,直接将茶厂卖了了事,他在任的时候,财政倒是没有赤字呢!可是他也不想想,他这完全是杀鸡取卵啊!结果倒好,他的政绩出来了,往上跳了一步,可把我们这些后来者给坑惨了……”周正龙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悲催,怎么这么倒霉事都能摊到自己的头上呢!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位财神,这周老头居然跳出来跟他夺食,可恨啊!
老校长却是摇头叹道:“乡政斧的办公条件差,这种事情是可以忍忍就过去的嘛!但是,教学设施这种事情可是关乎着孩子们的未来,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咱们做为前辈,亏后辈什么,也不能亏了教育啊!”
老校长这话直接就说到了许多大人的心坎里去了,特别是吴家荣这种认为教育的好坏,会直接影响到下一代成长的人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便站在了老校长的这边。
可是,虽然他愿意站在老校长这边,但是他手里却是没有什么钱啊!
当然了,十几二十万什么的,他倒是马上不可以掏得出来,因为吴煌给他们的零用钱本就不少。可是像这种动则上百万,甚至可能要上千万的,他还真的拿不出来,这才是他尴尬的地方。
而且儿子挣钱肯定也不容易,他怎么能随便开口呢!他并不知道吴煌挣钱其实挺容易的。很早以前,他每个月的收入就上千万了,这千万是从白家那里来的。现在的收入,一个月几乎都是数亿十数亿的翻滚着。
看周正龙这位书/记与老校长针锋相对,吴煌笑了笑,道:“二位就别争了,这件事情,我既然知道了,自然会相办法给你们解决,放心吧!容我到考虑几天,到时再给你们答复!就当是造福乡里了!”
听到吴煌这样的回答,两人心里俱都松了口气,端起酒杯就敬了起来。
一时间,酒桌上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得干干净净,一顿和气。
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分别道别离开,老校长临走前拉着吴煌跟吴辉的手,让他们兄弟二人晚上去他家坐坐。
吴煌兄弟二人微笑应答着,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吴煌一群人总算可以清静一些回老宅了。
路上,吴家荣有些担心的问吴煌,“小煌,你这样就轻易答应他们,不太妥当吧!”
吴煌没有回答,白颜素便先笑了起来,道:“叔叔,不要担心,小煌现在有的是钱!你不知道,在美帝的时候,有个女孩送了他一辆跑车,那辆跑车的价格放在这里,就可以盖好几十栋办公大楼了!”
一听这话,刘静诗便讶异起来,问道:“小煌,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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