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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看见李军谈笑自如,沒有一点拘谨,她也放开了。她想,在寨子里看着郑爽,自己就想着他跟别的女人,心里很不自在,这样出來透风,让自己放宽点心还真好。
“雪儿,你有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沒有。”
“你骗我,你肯定有心思。说给我听听,什么心思,看我能不能帮着你。”你军看着雪儿。
“我想着你说的‘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大家长寿,’,人太长寿了是不是也不好,人老得人嫌,何必活那么大年纪,”
“雪儿,你怎么有这个想法了,你心里一定有事,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说给我听,我们也算事老朋友了。”李军看着雪儿,想着自己初次跟她见面,心里就喜欢她,后來又冒犯了她,她那时候是那么的坚强,现在生活好了,她反而沒有当年的豪气了,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李军,你说你们男人有沒有一辈子都对妻子忠贞的,”雪儿终于想向人倾诉自己的苦恼了,她一个人憋得太难受了。
“怎么了,雪儿,寨王欺负了,他外面有女人么,”
“你回答我,有沒有这样的男人,”
“这个,我还真不敢肯定,就说我吧,当年看着你也动心,还用卑鄙的手段想占有你。”李军说。
“你的意思是你算好男人了,”雪儿笑了笑。
“雪儿,我想,我不是很坏的男人。你也知道,很多女人贪慕虚荣,我在有权的时候,当然会有很多女人主动亲近我,但是,我都沒有动心。这些女人中,很多是很有姿色的。我这样说,不是标榜我多么的纯洁,我只是想,我还不是很坏。你说呢,”李军看着雪儿。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很坏的男人,看着别的女人也动过心,一般男人也就不奇怪了,是不,”雪儿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她好像是在探讨人生的爱情。
“应该是吧。不过,我要纠正一点,我不是看着别的女人,只是看着你曾经动心过。”
“曾经动心过,现在不动心了吧,”雪儿的话不是挑逗,她只是想知道,李军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美丽才动心。
“现在,哈哈哈,自从你自毁容貌后,我对你还敢动心么,我动心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折磨自己。雪儿,寨王在外面有点那些事,你也不必太计较,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李军想宽慰雪儿。
“男人就是那么回事,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是天经地义了么,我才不这么认为,女人守住贞操,男人可以随便,那你说,女人的贞操又怎么守得住,”雪儿说。
“你说的这个问題,我还真不好回答了。我们这样说吧,过去,有宜春院什么的,现在,有小姐,传统女人守住贞操,男人还是可以潇洒。”李军好像是给寨王开脱。
“这个我不同意,听说现在男人不也那个么,叫什么來着,鸭子,是不,”雪儿说。
“哈哈哈,雪儿,我可是从來沒有听你说过这些呀,你好像变了。”
“我变了么,也许吧,人总会变化的。”
“雪儿,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不是喜欢跳舞么,今天晚上我陪着你去最好的舞厅跳舞,怎么样,”李军说。
“去舞厅跳舞,我们总是露天舞厅,还真沒去过舞厅呢,好吧,我还真想潇洒走一回。”雪儿笑着说。
“行,我陪着你跳舞,然后给你在最好的宾馆开房,安排你。”李军说。
“你的房子不是有客房么,最好的宾馆不必了。我们跳舞后一起回來,我就住在你家了,反正你儿子也回來住。”雪儿笑着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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