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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王心里不舒服,但他直接进了门,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海燕见寨王自个儿坐下了,她坐在了寨王的对面,看着寨王说:“寨王,是不是让王文去填表。你告诉我,他回來的时候,我转告他。”
“填你的表。你的表非要他填么。你不是很想我给你填的么。”寨王沒好气地说。
“我的表。我还有什么表可填。发贫困补助。轮不到我吧。”海燕笑着说。
“我填你的水表。测测你的水塘,水位到底有多深。”寨王看着海燕,“海燕,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我真不懂。我家的水表一向很准的。再说,水表不是有管水员么。”水花不解地问。
“管水员。管水员管你那三分地的水。”寨王心里很气恼,却又不好发作。
“寨王,你怎么开这样下流的玩笑呢。”水花脸上的笑僵住了。
“下流。水花,你也跟我装。你真不想跟我亲近。”寨王直接发问了。
“亲近什么。寨王,你沒喝酒呀。怎么说醉话。我有老公,跟老公亲近,你有雪儿,跟雪儿亲近。亲近能乱亲近么。”海燕想起自己已经跟三军好了,不能跟寨王再乱來了。
再说,自己跟三军刚好的时候,都被吓怕了。原來自己对寨王是有过好感,但是,当时你寨王为什么不亲近我。现在,寨子里的女人是不是不黏你,找我开心來了。我可不是呼之即來的女人。
寨王被海燕这样抢白了几句,很想发火。但是,他知道,自己真发火,更掉面子。
寨王站起來,看了一眼海燕饱满的xiong,说:“海燕,我不是流·氓,你不让,我走了。”
“寨王走好。”海燕站起來,目送着他出门。
海燕心里好笑,自己跟三军都好了那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还会跟你寨王好。你以为你真是男人中的金子。你是男人的金子,你的小弟·弟也不一定是金条啊。
寨王出了门,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心里直骂人。
寨王沒有想到,自己在寨子里特意寻花问柳,却见花不能摘,见柳不弯腰。他想了想,寨子里沒有合适的女人了。他开始想起寨子外的女人來。
寨子外的女人,好过的有镇里的计生员小张。可她已经调到县里计生委去了,三军跟她也断了关系,她离婚后,嫁给了计生委当副局长的老头儿。
寨王又想起了外村的小芸。很久沒有见着小芸了。听说她跟着丈夫到了外面,她的丈夫是小包工头目了,她跟着他给煮饭呢。
云雀是跟自己好,远水解不了近渴呀。自己跟雪儿扯皮也是因为云雀。当然,雪儿偶尔见到的是“空中飞鸟”,这个“飞鸟”不能飞到寨子里來,寨王也不能飞去她那里。
寨王泄气了。
寨王沒有想到,自己会找不到女人亲近。寨王闷闷不乐地走着,不自觉地走到了家门前。
寨王进了家门,打开了电脑。
打开了电脑登陆了qq,他才想到,云雀在上班,沒有时间跟自己在网上谈情说爱。
寨王无聊地又胡乱加起好友來。
寨王加好友的时候,看见一个奇怪的网名,人家的昵称是“帮我止痒”,寨王觉得奇怪,加了,跟她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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