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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冬茅是寡嘴一点沒错,什么话都能编,十句话,信你一句话,都信多了,”群珍看了看冬茅。
“我才不骗你,”冬茅并不笑,“蔡辉说,她跟你总不紧密结合,用猪大肠又方便,又严密,他感觉舒服死了,”
“露馅了吧,我跟他怎么就不能紧密结合了,”群珍又看冬茅一样,“人家说胖子对胖子才不能紧密结合,沒说驼子女人跟男人不能紧密结合的。”
群珍并不避讳自己的生理缺陷,平时寨子里的人叫她群珍驼子,她答得很欢。
“你们两人还真能紧密结合,”冬茅看着群珍不转眼了。
群珍掉头,正好碰着冬茅的眼光,她也不移开目光了,她笑了笑:“冬茅,你不信,”
“不信。”冬茅只说两个字,想等着群珍说,“不信,你试试,”
群珍并沒有按照冬茅预想的话说,她笑着说:“不信,不信那天你去我家,我跟蔡辉表演给你看看,”
“哈哈,你这个野婆娘,你们表演给我看,不如我跟你试试,”冬茅大笑起來。
“你跟我试,你婆娘那么标志,知道你跟我这样的驼子女人干那事了,她还不扒了你的皮,”群珍也大笑。
“她每天都喊累。黄牛巴水牛,巴不得有人代替她被我压着呢,”冬茅笑着说。
“你不会想让我代替她吧,我可不受不住你的压,”群珍笑了笑,面目清秀的她笑起來还真有点让冬茅动心了。
“我知道,你不但不怕我压,还渴望着我压吧,我把你的驼背压平了,你不更漂亮,”冬茅看着群珍笑。
“你这个死冬茅寡嘴,你说你什么话说不出來呀,”群珍伸着手拍打冬茅的肩膀,冬茅顺手拉了她一下,她便倒在了冬茅的腿上。
群珍被拉了一下,扑在冬茅腿上,看着地上的青草,冬茅看见头上的黑发。群珍转了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冬茅,“你这个死冬茅,你想使坏,”说着,双手拍打他的胸脯。
大大的眼睛在清秀的脸上显出吸引力來,冬茅拿着群珍的手,“你反正说我使坏了,我不坏你,也得了坏名声,我还真坏你了。”说着,冬茅俯下,身子,亲起群珍來。
群珍的嘴被冬茅堵住了,手想挣脱冬茅,可是他并不松开她的手,只顾亲着她的嘴。
群珍挣不脱冬茅的手,只睁大眼睛看着他。冬茅见她的脸上并沒有怒色,而是显出妩媚來,他的嘴松了松,说:“群珍,你的眼睛很狐媚呢,这是勾男人的眼神哦,”说完,沒容群珍说话,他又堵住她的嘴亲了起來。
也许是冬茅话语的作用,或者说是他话语的诱,群珍竟然张开口,回应起冬茅的亲吻來。
冬茅见群珍不仅不再挣扎,还回应自己了,他放开了她的手,还在她的胸前摸起來。
群珍的手被松开了,她双手围着冬茅的腰,眼睛看着冬茅一眨一眨,脸上露出了微笑,像是在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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