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琳看了会儿,兴致很高,“走,二苟叔,我们继续沿着泉水走。”说着,她伸手拉了拉二苟。
二苟站起來:“还往前啊,你真的不怕累,打转吧,我可怕累了。”
“别急着回嘛,二苟叔,陪我再玩会儿。这些潭太可爱了。”稚琳说着拿着二苟的手摇了摇,“我们再往前,看到一个潭后,打转,怎么样,”
“听说这么再过去看不见潭了。”二苟说。
“听说,前面你也从來沒去过了,”稚琳问。
“嗯。沒去过了。前面根本沒路了。你看泉水穿过的地方长满了棘刺,靠近水的边沿只巴掌宽,怎么过去,”二苟泉水流过的方向说。
“我们慢点过,來,给我镰刀。”稚琳说着从二苟的手里拿过了镰刀,“我们可以劈开一些刺,慢慢过去。”
“你这样劈刺,这些刺又粗又密,劈到什么时候呀,”二苟看着稚琳,摇了摇了头。
“不劈多了,只劈出一条小路。”稚琳埋头劈起刺來。
二苟看见稚琳那个起圆圆的那个,衣服往前面滑去,后面细嫩的肌肤都显露了出來,他走过去笑着说:“稚琳,你不是干这个活儿的,來,给我吧,”说着他去拿稚琳的镰刀。
“我劈会儿你來,我先劈出一段路來。”稚琳劈着刺,沒停手。
二苟见稚琳不给镰刀,他想拿也拿不了。因为稚琳劈开的小路只能容纳一个人,她又在前面劈着刺,只朝一个背给二苟。
二苟只好看着稚琳的p股跟她说话儿。
稚琳劈了十來米,退出來,看着二苟,“真有些累。好,你去劈会儿。”说着,他用衣袖擦了把汗,二苟又看见她的衣服搭在了胸前的疙瘩上。
二苟笑着说:“稚琳,你主意点儿。一会儿翘着p股,一会儿撩起衣袖,每一个动作都显点山儿,露,点,水儿,我这个叔叔可不好受。”
“你这个叔叔总是爱开玩笑。去劈刺吧,我歇会儿。”稚琳笑着坐在草坪上,看着二苟沿着自己劈开的小路进去了。
稚琳觉得二苟很搞笑,他虽然说些出色的话,但是行动和眼神并沒有色意,也许正如他说的,他是叔叔辈吧。
稚琳歇会儿站起來又四处看,她觉得自己是置身在绿色的海洋中。突然,她发现西边一处悬崖上到处是石头,而石头外面是绿色的屏障。她如果不细心,根本看不出绿色屏障遮盖的是顽石。
稚琳在细看,原來,顽石地分层的,每层的厚薄不一,层与层交界处,便是长出青藤的地方。
稚琳看着这里,不仅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还不由叹服起青藤顽强的生命力來。
“稚琳,沒办法过去了,我听见了水声,再过去可能是悬崖了,泉水跌下去了,下面肯定形成了瀑布,”二苟边退边说。
“真的吗,太好了,”稚琳高兴地说。
二苟退了出來,“怎么太好了,”他看着稚琳高兴的样子,不解地问。
“这个山寨太好了,这里的景色太好了,这里一切都太好了,”稚琳高兴地搂着二苟亲了一下脸蛋。
二苟被稚琳弄晕了,他傻傻地看着稚琳。良久,他才反应过來,刚才竟然是稚琳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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