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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來陪酒了,欧镇长是面子大了。”凸肚男人看着雪儿,脸上笑得堆满了肉,“听说你快五十岁了,我们都不相信。看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快五十岁了,你说实话,有四十了吗,”
“欧镇长的话你们还不信,老女人了,还漂亮什么呀。來,喝酒。我先干为净。”雪儿说着一饮而尽,托着杯底亮了下杯子。
“來,掌柜的这么给面子,大家都喝干了,不许谁留底子。”欧镇长笑着带头喝干了。
大家纷纷也喝干了。
两杯酒喝完,雪儿微笑着招呼:“各位慢慢喝,我还有事,不陪了。”
大家目送雪儿离开。话題自然又扯到了雪儿的美貌和温和上了。
欧镇长笑着说:“实话跟你们说,她老公是这里的村支书。大家都叫他寨王,寨王是王啊。他不仅在寨子里至高无上,连我们都会给他面子的。”
“哦,一个村支书,你这个镇长都给他面子,什么样的人物,”凸肚男人好奇地问。
“这样说吧。我们镇里來村里工作,他要是不想理你,一句话,你就在这个寨子里插不进脚。或者,吃饭的时候,他暗示一下,让你醉,你非得醉。要不,你出不了这个寨子。女人们都会灌醉你。”欧镇长笑着说。
“哦,威信还真高呀。”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插了一句。
“还有,我说了。这个寨子有些神秘色彩,你们原來以为我是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刚才的女掌柜她阿爸,七十多岁了,八仙桌,知道不,那是大桌子啊。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他老人家一手握着桌子的脚,将桌子举过头顶,放下,滴酒不漏。女掌柜的有沒有功夫,谁也不知道。”欧镇长见大家都盯着他,认真的听着,他停了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
“寨王威信那么高,他是不是也神秘莫测,”眼镜问。
“说起这个寨王呀。想听我给你说说。”欧镇长见几个人伸长了脖子,又喝口茶,“我知道的有两件事,一次是修路,他们寨子里的人跟别的村对阵,眼看要发生武斗,双方都拿了锄头和扁担。寨王去了,喝退了本寨子的人,他对那村的人说,想斗的,冲我一个人來。两青年挥着扁担砍寨王。寨王可是齐手空拳啊。谁知道,眨眼睛,寨王的脚尖一勾,地上的扁担飞起來,他拿着扁担一动作,两个青年的扁担掉了,握着手直后退。看的人都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呢。”
“哦。真有这么厉害,这不跟电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样了,”眼镜看着欧镇长。
“还有一次,他也是徒手空拳,几个混混围着他,要动武。只眨眼间,领头的被打趴在地上,痛得呱呱叫,结果,还是寨王去拿着他的脚只一下,好了。人家当即臣服,跟他喝酒言和呢。”欧镇长看看大家,“好了,这个山寨神秘得很,听说刚才女掌柜曾经自毁容颜,又莫名复原呢。不说了,喝酒吧。”
“你这样一说,我们是又爱又怕了。见了寨子里美女说笑都不敢,万一得罪了,美女是深藏不露的高人,给一招,惨了。來,还是喝酒吧。”凸肚笑着说。
欧镇长听了凸肚的话,想起稚琳,她那天难道是故意的,不会吧,真是故意的,动作会那么到位,应该是巧合吧。
“欧镇长,來我们俩人喝了,你想什么,我端着酒杯朝着你好久了,难道当了镇长在老同学面前也拿架子了,”眼睛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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