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身后的一切，李凡没有关注，他带着诸女来到很远的深处。

这里有宫殿成片，琼楼树立，都是残破的，化作了废墟，哪怕是瓦片都是近乎要毁灭，不知道葬了多少时间，保留了一丝丝的以前之景。

“柳神你不认识这里么？”

李凡出声。

“我踏过万界，巡过诸天，未曾见过这一片土地。”

神圣、平静的柳神话音响起。

“不过，我曾经见过似曾相识。”

在这句话语声后，柳神再次再次出声，音声中透露着惊讶，而后便是沉寂。

闻言，李凡神色微微怔住。

“是什么？”

面对李凡的话语声，柳神似乎在回忆，片刻后终于出声，音声缓缓。

“一处宇宙中飘荡的古大路，年代比我还有久远，和这里似曾相识，寂灭尘灰。”

“也就是说这里，比起柳神你的岁月还有久远么。”

李凡眉头轻佻。

他可是知道柳神活了多久，那是不折不扣的不朽生灵，纵横了多个纪元，一生修为，足以惊动岁月长河。

然而这片土地却比起柳神的年代还要远，恐怕已经无法追溯年代了。

“继续看看吧。”

李凡轻语。

随着走进，无数的气泡出现，它们相互间有银色的神链，似乎束缚着它们。

眼眸一望李凡能看见其中的景象，死气层层，毫无生机。

数不胜数的气泡，就这样飘荡在穹域，相互间有锁链贯穿，绽放着神辉，太过壮观了。

地边上，是宫阙，依旧是残破模糊的废墟，依稀间可见其中的景象。

“居然有一条神魂河。”

李凡脚步停止，看着一条巨大的沟壑，那是曾经的大河，而今干涸，其内的事物已经消失，然而其中飘荡的气息，李凡很熟悉，自己的仙葫就装着那种水，神魂潭的水。

“长生祸！”

四女骇然，她们也是很熟悉这股气息，当初正是因为这个神魂潭和李凡有了结交，也因此她们成为了李凡的人。

李凡行走在这片的大地，不知道走了多远。

他神色一阵，感觉到了一股让生灵自然激动的气息，这是一种大道烙印。

须臾间，周围的惨景变化，一副绝美的仙界之土出现。

飞禽走兽，神凰展翅，应龙腾空，一切宁静而完美，这片土地仿佛是时间最安谧的地方，模糊间可看到群落，一个个恐怖绝伦的身影，甚至有不朽的影子略过。

“原来如此。”

神圣而宁静的声音蓦然在李凡的脑海中响起，柳神声音中有着豁达。

“柳神你知道这里是什么了？”

李凡挑眉，他倒是很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凡的话语刚刚过下，令人为之宁静的声音响起。

“曾经的禁区，直属于某一尊古老仙王，遭遇了大变，禁区覆灭，连同外界的生灵都是遭受了波及没有任何的留下。”

而后柳神的身形出现，绝代芳华，白衣展动，仙姿佚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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