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
一听此话,许长安不由心里一动。
“啊!”
这时,隔壁又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大人,我过去看看情况。”
许长安冲着沈炼小声说了一句。
“嗯,招呼一声就好了,尽量不要起冲突。”
“好!”
许长安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在隔壁喝酒的的确是刑部尚书家的三公子:陈屿。
这家伙从小骄生惯养,养成了一种目无无人,专横跋扈的个性。
下午,陈屿约了两个狐朋狗友到醉仙楼喝酒,喝至酣处,嫌气氛不够热烈,便唤伙计找个唱小曲来。
伙计找来了一双经常在酒楼里卖唱的祖孙。
没料,陈屿眼见那唱曲的小姑娘长得娇俏,一时起了色心,趁着酒兴上前动手动脚。
结果,那小姑娘很是刚烈,不停地挣扎,哭骂。
老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反被陈屿一脚踹翻在地。
小姑娘愤怒之下咬了陈屿一口,趁机挣脱跑向爷爷,想带着爷爷赶紧离开。
结果,陈屿恼了,冲着两个狐朋友狗友喝道:“把她给本公子按住,本公子就在这里办了她!”
老者一边护着孙女,一边怒声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陈屿哈哈大笑:“王法?本公子就是王法。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本公子……”
“砰!”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脚踢开,许长安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陈屿与随行的两个狐朋狗友愣了愣,随之勃然大怒。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在这里喝酒,你竟敢踹门?”
那两个狐朋狗友更是杀气腾腾上得前来,想要动手。
只是,这样的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是许长安的对手?一脚、一拳,轻轻松松放翻了那两个家伙。
“你……你可知本公子是谁?告诉你,本公子可是刑部……”
陈屿正待报出名头吓人,结果话没说完,许长安却亮出了腰牌。
“锦衣卫?”
陈屿大吃一惊。
“陈公子,你口出狂言,藐视王法,分明是不将朝廷放在眼中,不将皇上放在眼中。说,你的同党是谁?”
扣大帽子这一招,许长安总算学会了。
“你……你血口喷人……”
陈屿哪里还有一丝之前的威风,吓得脚肚打颤,冷汗滚滚而下。
“是不是他?”
许长安指向其中一个狐朋。
“大人冤枉,本少……小人与陈公子只是泛泛之交,被他硬拖着来喝酒的。”
“是不是他?”
许长安又指向狗友。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与陈公子不熟……”
他俩很清楚,得罪陈屿,大不了过后登门赔个罪,最坏的结果就是断绝往来。
但,得罪了锦衣卫,后果可就难料了,搞不好小命都难保。
孰轻孰重,如何选择,自然心里有数。
这时,靳一川也走了过来,一看屋子里的情形,不由皱了皱眉,随之问许长安:“怎么回事?”
许长安抬手指向陈屿:“此人疑有谋逆之心,先抓回诏狱慢慢审。”
陈屿吓得大叫起来:“你们敢,我爹是刑部尚书,你们无权抓本公子。”
许长安讥讽地笑了笑:“别说你,就算你爹犯了事,锦衣卫照抓不误!”
陈三公子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双膝一软,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起来:
“别……别抓我,我不去诏狱,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看在我爹的面子,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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