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拿在手里,何雨柱却是看着王振华。
“这是一张介绍信,抽空去考一下炊事员,到了考试场地把信封交给考官。”
王振华伸出手在信封上点了点,随即又道。
“柱子,我看到了你的进步和水平,不去考炊事员真的很可惜。”
王振华也是设身处地替何雨柱考虑,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也将何雨柱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对于王振华所说的事,何雨柱也放在心里考虑了一下。
在这个年代炊事员的确非常吃香,再加上炊事员考级这件事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还没有那么多人知道,现在去考压力很小。
“以你刚才的表现,考一个八级炊事员完全没问题。炊事员再加上上了灶台,一个月工资怎么着也三十五块五了。”
王振华以为何雨柱有些紧张,赶忙宽慰了起来。
“我知道了师父,我找个时间就去。”
何雨柱自然也明白王振华的意图,连忙应了下来。
忙过了晚高峰,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柱也提着一盒子小炒肉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不停在想,前身可真是蠢得不透气,放着这么好的师兄师父不要,偏要去捧四合院那些禽兽们的臭脚,真是不可理喻。
为了那个白眼狼贾梗,前身还好端端惹臭了自己的名声。
在这个年代名声和成分是最重要的,何雨柱这么个半大小伙子,又是炊事员,好姑娘多了去了,还能有看不上他的?
还不都是前身听信易中海,被贾家当成个吸血包?
正想着,何雨柱前脚已经踏入四合院大门。
“哟,傻柱回来了?哎呦,还从聚香园拿菜回来了啊?”
刚一进门,就听见阎埠贵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一双眼睛更是在饭盒上扫来扫去。
阎埠贵是四合院的算盘精,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粪车在他家门前过,他也要拦下来尝尝咸淡,更别说是何雨柱提着饭盒了。
“我就是个学徒工,哪有资格带菜回来呀?”
何雨柱眼睛骨碌碌转了一转,随即赶忙岔开了话题。
“三大爷,怎么这几天不见解成出来?”
一听何雨柱提起阎解成,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但很快平复了下去。
何雨柱看到了这个小表情,倒是默不作声。
“解成真是爱学习的好孩子,不像我早早就上工去了。”
“不说了三大爷,雨水还在家呢?我爸应该还没回来,我回去看看雨水。”
何雨柱脚底抹油一般开溜了,阎埠贵还想说点什么,但只能看见何雨柱的背影了。
前身和阎埠贵关系不好大多是因为嘴臭的毛病,如今阎埠贵虽然每个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钱,但家里只有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个孩子,阎解娣在几年后才出生。
家里压力不大,自然算盘也就还没打到何雨柱身上。
不过何雨柱现在还并不准备对付阎埠贵,毕竟他还有件事要阎埠贵帮忙。
走进中院,迎面就看见贾张氏坐在水龙头前费力的拧着衣服。
虽说正是秋天,但水龙头里的水已然是冰凉的了。
贾张氏的双手被冻得通红,时不时还放在嘴前哈两口气暖暖手。
看见何雨柱提着饭盒走进来,贾张氏连忙站起来,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水便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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