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夜,苏郁端坐在帐篷在之中,夜不能寐,仰头看天,天上星月已逝,唯余淡淡的蓝灰色微光在那里。
有些时候,苏郁会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尤其是当他仰望星空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苏郁向往着有一天可以飞出地球,打破现实加在他身上的一切牢笼,包括权势的高低、财富的多少以及势力的差异。可是如果,只是一个孤零零,纵使长生,那万年清寒寂寞,又有何种快乐可言!
梁雪、锦瑟流年、克里斯蒂,以及许许多多的朋友都是苏郁生命中无法舍却的存在,所以苏郁才要不断变强,不断成长,希望在灾难来临的时候,可以保卫自己,保卫自己的亲人,保卫自己的家园!
若以漫天星辰为基,这地球又何尝不是苏郁的家园?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苏郁的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苏郁心中一动,闪身就出了帐篷之外。
黯淡的夜光下,吴小燕抱膝而坐,紫色的长发遮住了俊美的容颜。
她身边地上放着一把紫色的吉他,就那样席地而坐,口中浅吟慢唱!
听见苏郁的脚步声,吴小燕转过头对他笑了笑:“被我吵醒啦?”
苏郁摇了摇头,道:“本来就睡不着。”
吴小燕伸出长长的手指,给苏郁递过来一颗烟!
苏郁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
“乖孩子!”吴小燕轻笑道。
“也只有吴小燕你才这么不珍惜自己!”苏郁还没有说话,阿飞已经从自己的帐篷里走出来,做到了吴小燕的对面。
“妈的,要你管!”吴小燕道。
阿飞却似浑不在意,只是抽动了一下鼻子,道:“一股松散的纸烟味道,烟丝肯定发黑又松散,绝对不是什么好烟!”
“那又怎样?”
“我推荐你一种烟草,口感淡雅,纯净,有面子。但要为此付出比你手中的劣质烟高N倍的金钱。如何?”
吴小燕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同时开了两包烟,你所说的劣质烟已经消失近半;我手边同样有包你所谓的高档烟,我没有拿一根,习惯了改不了”
“没有什么习惯是改不了的!”阿飞轻轻摆弄着自己的转轮枪,嬉笑道,“就看你的心诚不诚了!”
吴小燕沉默,良久,才道:“我记得小时候,我的父亲喜欢抽烟,那个时候他总是自己卷烟叶子,偶尔的时候就去奢侈一下,买给自己黄芙蓉、相思鸟。有些时候他会临时改变主意,咬牙买了软白沙,这样的情况大概一年能有一次吧。
那个时候,我以为软白沙就是好烟。所以我努力奋斗,其实就是想我的父亲,能够和别人一样吸着体面的烟,不必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等我长大了,我才知道,原来蓝蒂芙蓉王才算是体面烟,软白沙同样被人称为劣质烟。
可是,在我的心里,我忘不了父亲摩挲着软白沙的样子,我忘不了他傻笑的脸上堆满了皱纹,所以我只是喜欢这种味道!”
忽然之间,吴小燕拿起吉他,开始弹唱了一首略微有些悲凉的歌谣。
没唱多久,吴小燕便从吉他中抽出软剑,在沙漠之中做剑舞!
梁雪从帐篷里走出来,她一身白衣,轻轻捡起吴小燕的吉他,调了调弦,就弹了起来。
两个人曲调有些相似,情怀有些相似,都是属于旧时代的校园民谣的一类的抒发对青春的感伤。
当梁雪在轻弹着吉他的时候,夜风吹来,微凉……天阶夜色凉如水,错失流年又一春!
吴小燕收起紫金软剑,慢慢地走回梁雪身边,笑道:“又吵醒你们了!”
“每次去往迷失之地,你们就会这么伤感,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何苦如此!”阿飞忽然一笑,“前途虽然渺茫,却也不能耽误了行乐。须知,宁在天堂一天,不在地狱十年!
人生在世,今朝有酒今朝醉!”
无垠沙漠中,四人,有酒,晨风很凉……天色刚刚亮,欧阳震雄便收起了帐篷,骑在自己的黑色大马上,看了看地面上的四人与一地的空酒瓶,欧阳震雄淡淡地道:“昨夜你们四个,似乎休息的很好。那就赶路吧!”
“不过,”欧阳震雄策马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把空间环里塞了这么多空酒瓶,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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