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那两父子在哪里不住的懊悔,陈道通此时,已经和老管家来到了陈府的后花园之中,这个花园,当年是陈凡一手督造的,所以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富丽堂皇吧,但是也是一步一景的,陈家的下人,因为平时没有什么别的差事,所以这个花园,是被他们给打扫的一尘不染的。
“老管家,我外公的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吧?”陈道通因为自己家“祖宅”的问题,所以也关心起了任老爷的家来。
“呵呵呵,小少爷,任老爷家的祖宅可没有事,您是不知道啊,任老爷几乎每年都会派人回来,而且在任家镇上,还有他不少的亲戚在,虽然都是他的远亲和一些晚辈,但是他们家,在任家镇的势力还是不小的。”老管家见陈道通问道任老爷的家,就知道他是想问什么,所以也认真的给他解释道。
“嗯,那就好。对了老管家,镇外的那位一休大师,如今可还在任家镇修行吗?”陈道通又想起了这位老前辈,如今在这任家镇上,和他关系最亲密的,恐怕就要算是这位老前辈了。
“在,怎么不在啊?这一休大师啊,如今可是任家镇上的活佛,他和自己的那位弟子,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修行。”
“哈哈哈,如此看来,一休前辈在任家镇的声望很高啊,不过我既然来了任家镇,那么也确实应该去拜见他一下,这样吧,明天老管家你带路,我得去拜访一下才行。”
一休大师和陈凡,那也是认识多年的,虽然后来他们见的并不多,但是他们的情分还是在的,再加上还有家乐师叔和四目师叔祖的关系在,所以陈道通这个当晚辈的,既然已经回到了任家镇,那么自然还是应该去拜见一下的。
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就和陈道通一起坐着马车,往镇外走去。
一休大师这些年来,已经慢慢的开始深居简出了,毕竟随着修为的不断进步,他们闭关修行的周期,也变得越来越长了。
“嗒嗒嗒;嗒嗒嗒,谁啊?”随着老管家的敲门声,从不大的院子里边,传来了有人应门的声音。
“请问一休大师在家吗?我们是镇上陈府来的,今天特来拜会。”老管家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所以很自然的就报了陈府的名号。
“老管家;刚才应声的人,应该不是一休大师吧?”陈道通虽然已经多年不见一休大师了,但是他的声音,他还是能够分辩出来的。
“对,不是,那是他后来收的弟子。”很显然,老管家也是不知道“这个弟子”和陈凡的关系的。
“哈哈哈,老管家,你可是有些时日没有来我们这里啊?”过来开门的人,正是当年的廖震。
“哈哈哈,廖大师,您就别打趣我了,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是老过来的话,可是会打扰到您二位“活佛”修行的。”老管家对廖震,也一副两个人很熟的样子。
“咦鈥斺?敚馕恍∮押蒙嫔瓢。课颐且郧霸谀睦锛穑俊绷握鹨患匠碌劳ㄖ螅途醯盟芰呈臁?
“哈哈哈,廖道友有礼了,在下陈道通,是天道门的门下。”陈道通是从来没有见过廖震的,所以并不知道,他和自己的父亲是认识,此时还以为,他只是说的客气话而已。
“哦;天道门;陈道通,那不知道道友,和玄清尊者是怎么称呼啊?”廖震这时,已经基本上确定了陈道通的身份,毕竟天道门里,他认识的人并不多,陈道通又和陈凡有五分像,所以陈道通的身份,还是很好猜的。
“额鈥斺?敚遄鹫哒羌腋福训赖烙讶鲜段腋盖茁穑俊背碌劳ㄒ膊簧担惶握鸹袄锏囊馑季椭溃侨鲜蹲约旱母盖椎摹?
“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当年我能拜在师傅的门下修行,还是要多亏了玄清尊者引荐呢,”廖震见到是故人之子,也表现的热情了很多。
“徒儿,是谁来了啊。”一休大事见廖震出来这么久了还不进来,所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晚辈天道门陈道通,拜见一休大师。”一见到一休大师竟然亲自出来了,陈道通立马就给他行了一礼,毕竟要是真算起来的话,这位一休大师,可是他师祖辈的大前辈呢。
“陈道通鈥斺?敚抗词悄阏飧龀粜∽影。炱鹄窗伞!币恍菰诩匠碌劳ㄊ保飨允倾读艘幌碌模从粗螅殴笮a似鹄矗裁挥邢氲剑碌劳ň谷换嵬蝗坏某鱿衷谒拿媲啊?
四个人在进了堂屋坐定之后,一休大师这才开口问道;“道通啊,你小子,今天怎么会有空来我这里啊?我们这都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了吧?”
“呵呵呵,是啊大师,是有几十年了,这次我们兄弟四个,奉了父命出山历练,所以回任家镇来看看,这不,我昨天刚到的任家镇,今天就上门来拜访您了。”
“哦,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其他的人呢?”
“额,我父亲叫我们兄弟抓阄,把我们四个,分别派往了四个方向,所以他们此时,并不在这里。”陈道通也给一休大师解释了一下,免得他误会什么。
“哈哈哈,这倒是你父亲能干出来的事,不过也是,你们兄弟这四个人,如今可都是金丹期的真人了,要是叫你们四个人一起历练的话,那你们也是天下大可去的,也就没有什么历练的必要了。”一休大师这些年来,一直都有和四目、箐箐他们通信,所以对于陈凡家里的情况,他也是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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