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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啦,老婆!”
小家伙一去,薛老三彻底放松下来,涎脸朝苏美人搂去,一手方搭上香肩,一手顺着白衬衣的下摆便进去了,捉住了那香弹滑腻的瓷瓣儿。
大手如魔,世上最惊艳的球体,如水幻波,变换着各种形状。
苏美人根本来不及反抗,便在薛老三那双温润的大手下失陷了。
想来也是,青年夫妻,长久分别,一朝相逢,比那最烈的酒还要烈,遇火就朝。
薛老三搓揉片刻,苏美人呢喃一声,如玉的身子好似被抽掉了骨头,软软摊在了薛老三身上。
两人已然忘情,忽地,屋里传来脆脆叫声,“大家伙,我住哪间?怎么连小熊都没给我买!”
这叫声好似盆浇来的冰水,转瞬,将二人高炽的欲火,灭了个干净。
“这熊孩子,怎么这般讨厌!”
薛老三瞪眼嘀咕。
苏美人掩嘴轻笑,媚眼流波,横他一眼,“还说人家呢,怎么不怪自己不成体统!”说着,便推开薛老三,朝屋内行去。
楼上楼下,巡视了半个钟头,苏美人在主卧的床头坐了,支起白腻的手腕,撑住秀气的脑袋,优美地望着窗外的瘦湖,翠荷接天,垂柳成阵,道,“真美,在窗前摆上一块画板,对着这翠叶,疏荷,挥动画笔,多美!”
对这个居住环境,薛老三也是有几分自得的,悠游宦海已近十载,要说还是这德江地委大院的环境最是让人流连忘返。
薛老三方要接口夸赞几句,便听苏美人接道,“可惜了,这美景。我是无福消受了,薛向,咱们搬家吧!”
“为什么?”
薛老三目瞪口呆,这样的居住环境。不是挺好么。再说,这几日。他前前后后的折腾,才把这家折腾得干净,如今,还没住热乎。女主人就张罗着搬家了。
“好是好,可是太不宜居了,离我上班的地方实在太远了,你总不会想我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吧?”
苏美人飞了个媚眼,嘴角微微拽起。
薛老三奇了,“上班?在哪儿上班,你过来不就是……”
“不就是。不就是什么,吐不出象牙就别吐!”
苏美人赶忙截断薛老三的话,俏脸羞红。
“不就是生小侄侄的么,大家伙真笨。对了,小侄侄什么时候出世啊,好着急啊!”
正趴在床头给小白喂肉干的小家伙,忽然回过头来,一脸严肃地道。
因为是家族二代中的最小成员,且年岁较之各位哥哥姐姐相差极大,小人儿从小就是家里的开心果,小不点,小家伙在享受关爱之余,也迫切地想表现关爱,这就像四五岁的孩子对待布娃娃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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