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个问话的弟子压根就没想到会遭遇飞来横祸,被叶明浩一指之下,他的胸口便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仿佛被利刃给砍过一般,与此同时,一道凌厉的劲气也在身体里面钻来钻去,让他在地上哀嚎打滚,半天爬不起来。
另外几个跟随在叶明浩身后的人看到同伴悲惨的下场,他们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他们有心想去把地上的同伴扶起,又害怕落得跟同伴同样的下场,他们也有愤怒地想替同伴声张公道的,只是看了看叶明浩身上的那道衣服,他们眼中却满是敬畏,一时之间,那几个人躲在暗处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
“你们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莫非还想让老夫请你们出来不成?”叶明浩冷哼一声,不悦地看向了了躲在暗处的几个人。
“仙长息怒,仙长息怒,我们迎驾来迟还请见谅。”看到叶明浩生气,躲在暗处的几个人浑身一个激灵,他们慌忙地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叶明浩面前,脸上神色一片惶恐。
看到自己成功地震慑住了这几个小喽啰,叶明浩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叶明浩知道,虽然天陨门的宗门所在地就在衡英山,而星城距离衡英山也不远,可是天陨门的正式弟子绝对不会呆在星城的,星城中即便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也赶不上衡英山十分之一,要是真的想在古武修炼方面有所成就,没有人愿意外放的,所以呆在星城管理天运集团的人只可能是天陨门的外门弟子或者记名弟子,就比如乾元宗的金罗忠在京城帮忙乾元宗打理产业一样。
“你们几个废物知道邬昆现在在什么地方吧,让他过来拜见老夫。”叶明浩衣袖一挥,直接把这几个后天实力的古武修炼者给扇飞。
叶明浩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最多只能算是天运集团的爪牙,压根连天陨门的记名弟子都算不上,所以杀掉这么几个人根本就于事无补,唯有把这星城中的十几个先天境界古武修炼者给杀掉,才会引起天陨门的重视,同时把天陨门的一些真正高手给引出来。
把几个小喽喽给打发掉后,叶明浩随便在街边找了一个茶楼坐下。
清楚地把刚才叶明浩动手伤人的一幕看在眼中,茶楼中原来的客人一哄而散,便是茶楼的服务员也是战战兢兢的,半天没敢过来上茶,躲在柜台后面的老板有心想打电话报警,不过想到天运集团手眼通天的手段,他愣是没敢报警,而是狠狠地瞪了胆小怕事的服务员一眼,然后主动帮忙叶明浩倒了一杯茶。
叶明浩之所以装扮成天陨门长老的样子,他倒不是想借此耍威风,而是想把星城的天陨门弟子给引出来,如今已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自然不会继续为难茶楼老板和服务员等普通百姓。
点了一杯热茶后,他便不再说话,而是悠哉乐哉地坐在窗边的位置品尝起来。
星城郊区的莲花别墅群中。
邬昆的别墅中坐着三位不速之客,当邬昆听说这三个人打算放弃对付钱太冲,退出他们之前结下的同盟时,邬昆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凝滞了,他的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
“刘秘书长,胡副省长,张厅长,你们三个人是在跟邬某开玩笑吧,我们都合作了这么多年,始终很愉快,你们怎么突然间说退出就退出了呢?”邬昆扫了房屋中的那个人一眼,好半天后,他才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满脸微笑地问道。
在邬昆凌厉眼神的扫视下,房屋中的三位客人只觉得浑身冰凉,尽管他们三个人在湘阴省身居高位,而且平时在媒体和公众面前也是威风凛凛的样子,可是他们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三个人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什么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掌控着湘阴省的经济命脉,他同时也掌控着湘阴省的地下势力,他才是湘阴省真正的土皇帝。
“邬董,不是我们想退出,而是我们身后的势力要我们妥协和退让啊,您也知道官场中的潜规则,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要是我们今天违背了背后势力的意志,说不定我们明天就被调离湘阴省了。”三个客人中,其中一个秃头老人犹豫了半晌后,他才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你们身后的势力?”邬昆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假如没记错的话,你们背后的势力跟叶家斗得正欢快吧,他们怎么可能命令你们放弃对付钱太冲?你们真当我邬某是啥子,可以随意糊弄不成?”
邬昆说到后面时,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严厉之极。
“邬董,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可以算得上是老朋友了,我们犯得着跟您说谎么?我们收到背后势力的通知时也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呢,不过我们反复询问和确认了,他们的确是让我们放弃对付钱太冲,而且……而且他们还命令我们无条件服从钱太冲,保证钱太冲在湘阴省的绝对掌控权和话语权!”看到邬昆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意思,秃头老人身子一颤,慌忙出声解释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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