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范干部你厉害,我们都怕你!”
蔡全无说着把范金友面前的酒壶收了起来,伸手把范金友也扶了起来。
“你要赶我走,你给我等着!”
范金友生气了,指着蔡全无威胁了一声,临了还把剩下的半杯酒全部喝进肚子里。
“呸!”
看着范金友晃晃悠悠地走远了,蔡全无对着范金友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开始熄灯关门。
蔡全无没有看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走到范金友背后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在范金友愣神的工夫突然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
范金友并没有去街道办告小酒馆,而是躺在家里两眼紧闭,就连呼吸都没有,很显然范金友竟然死在了家中了。
因为范金友是在家里死的,而且死后房门还从里面反插着,所以他的死只能归结于意外死亡,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更有一些被范金友欺负的人,还暗中庆祝范金友这个祸害终于死了。
何雨柱也很庆幸,自己传送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这样也就没人会怀疑到范金友的死与他有关了。
这一天,何雨柱正在按照上级精神,组织农场的同志学习文件,突然他看到崔大可一直用手捂着脸,显得很无精打采的。
何雨柱感觉心中奇怪,就悄悄走近崔大可,他发现崔大可的脸上有几道伤痕,看情形应该是被人用手挖的!
崔大可注意到何雨柱走过来,急忙把头埋了下去,很显然他不敢让何雨柱看到他脸上的伤痕。
何雨柱摇摇头,继续组织大家学习,就在大家中场休息的时候,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喝杯茶,刚坐下就听到敲门声。
“请进!”
何雨柱刚说完,就看到梁拉娣就一脸气愤地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躲躲闪闪的崔大可。
“梁拉娣,你们两口有事啊?”
何雨柱放下茶杯,看着崔大可夫妻,他猜测这肯定是崔大可与梁拉娣发生了家庭矛盾,让他来调解了。
“何场长,崔大可如今开始喜新厌旧了,他看上了我们原来红山口机修分厂的女医生丁秋楠,不顾自己已经结婚了,经常跑到红山口机修分厂去纠缠丁秋楠!”
梁拉娣越说越生气,她用手一直崔大可:“崔大可,结婚前我就明确说过,我是个寡妇还带着四个孩子,跟你结婚是个拖累,你当时可是满口答应一定不会嫌弃我跟孩子,才跟我结婚的,如今我还跟你生了个儿子,已经人老珠黄了,你竟然会嫌弃我,又想去勾引人家丁大夫了!”
“梁拉娣,你别胡说,我只是在红山口机修分厂跟丁大夫多说了几句话,哪里勾引人家丁大夫了?”
崔大可一听梁拉娣的话,当即就着急地辩解着。
“崔大可,焦大姐把你在红山口机修分厂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说你经常利用放电影的机会,去医务室说自己有病,让丁大夫给你扎针灸。
这期间你还给丁大夫送了不少的粮票,这让那里的职工的看到了,他们还要找机会抓你个现行呢!”
梁拉娣的话吓了崔大可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在红山口机修分厂被人注意到了,而且还要抓自己现行,想想就有些可怕!
“崔大可,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组织同志们开你的批斗会?”
何雨柱看到崔大可的神情,就明白梁拉娣说的都是真的,他当即对着崔大可瞪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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