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这珍珑棋局绝对不可能有人能解。
哼!
肯定是苏星河在故弄玄虚,想要引自己上当,老夫才不会上当了。
此时,苏星河眼睛看向了段誉,打量了段誉几眼,微笑着说道:“段公子来自于大理皇室,听说段公子对于琴棋书画也很擅长,段公子不如来下一局。”
“也好!”
段誉并未拒绝,既然人都来了,自然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珍珑棋局。
一开始,段誉还能下几着,可是当下到第十着时,棋局中诡异的变化,让段誉不知所措。
段誉凝神盯着棋局,久久未落子,他这手中这白子无论落到哪里都是必死之局。
一时之间,段誉反而僵持在这里了。
看到段誉吃瘪,众人脸露冷笑,没有丝毫同情之意。
段誉乃是大理人,若是让他这个大理人给破了珍珑棋局,他们这些大宋人的脸往哪里放。
苏星河看到这一幕,微微摇头,段誉棋力只能算是中等,以他的棋力想要破除珍珑棋局,自然是没有可能了。
“喂,那小子不行的话,便让开来,别占用时间。”
有人大声喊道。
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段公子乃是人中龙凤,或许真的能破解珍珑棋局。”
“呵,这珍珑棋局岂是那么好破解,就连聪辩先生三十年都未能破解,他这个毛头小子若是能破了,我当场围着这谷里学狗叫一圈。”
那人冷笑着说道。
包不同:“……”
对于他们的争论,段誉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专心在棋局上。
忽然,段誉眼眸一亮,又下了一子,这枚白子落下后,这一片白子便活了。
苏星河看到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随后下了一个黑子,步步紧逼。
段誉刚才已经想到了十着之后,故而很快就又下了一着白子。
苏星河微微一笑,跟着下了一枚黑子,两人又下了十几着,段誉已经被逼得进入了绝境,他手中这一枚白子,无论落到哪里都是死路。
段誉凝视着棋局,脸色一阵变化,手臂也是隐隐发抖,他出生于皇家,围棋乃是从小有名师传授,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只下了二十几着便陷入了绝境,这让他难以置信。
过了片刻,段誉无力的将手中白子放入了装白子的木盒里,他叹息一声,说道:“我自幼学棋,本以为即使不能破解珍珑棋局,也能窥视到一丝门径,哪曾想最终还是……”
说到这里,段誉对着苏星河拱手道:“聪辩先生,这珍珑棋局真乃深奥至极,晚生便是想个一两年都未必能找到破解的法门。”
苏星河看着棋局,连道可惜,对段誉安慰道:“公子棋力已经非常惊人了,公子若是专心精研围棋,二十年后以公子的才智,必能破解珍珑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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