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赵虎臣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可怕,但大多都是皮外伤,唯一比较棘手的是之前被野人踹在小腹的一脚,被震伤的内脏让赵虎臣吃了不少苦头。
伤口清理,消炎,止血,缝合,输血一切都在这家跟杨霆有着深厚私交的私人医院里头几名顶级的外科医生手上有条不紊地进行。
虽然失的血不算少,但赵虎臣在大山里头吃过比这多不知道多少的苦头,在赵家村自然没有这里的医疗条件,可以说完全是靠着老祖宗的东西活下来的赵虎臣本就没把身上的伤当一回事,到是让旁人为他捏了一把汗。
看着从手术室里头拿出来的一件被鲜血浸润得湿透的衣服,杨霆的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手术室外头人不多,就四个,苏媚娘,杨霆,还有那丑陋的中年男人,剩下一个,是漠河。
漠河瞧见了那件血衣,双拳猛地紧握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森寒如冰。
“虎臣的情况怎么样?”杨霆放下血衣,看了丑陋男人一眼,语气平静。
“正常,虽然失了很多血但我看过,伤口都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最多修养十天半个月也就恢复了,这小子身子的底子很好,若是寻常人早就趴下了。”丑陋男人嘴角一咧,道,眼神里头露出一抹兴许是赞赏的神情,说的话也破天荒地长了许多。
“当时的情况很凶险?”这句话,到是漠河问的。
丑陋男人先是看了漠河一眼,沉默一会,才回答:“依照北冥的功夫,晚两分钟,就完了。”
漠河听了这话,啥都没说,只是坐在一旁掏出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眼睛死死地盯着放在一旁的那件血衣,这件衣服他还认得,几个小时前赵虎臣还穿着这件衣服跟他谈笑风生,但现在,却被鲜血染红。
“有没有抓住人?”这话是苏媚娘问的,始终都坐在三个男人的外围,就是那件血衣拿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看一眼,的确,作为整个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她的确不需要借用这种东西去想象当时情况的凶险。
“没有,跑了。”杨霆摇头道。
“你打算怎么办?”苏媚娘沉默了一会,平静道。
“血债,自然要血尝。”杨霆冷笑道。
苏媚娘起身离开,临走前深深地忘了大门紧闭的手术室一眼,叹息道:“等赵虎臣出来了,帮我转告一声,谢谢他。这份人情,算我欠他的。”
杨霆点点头,目送苏媚娘离开。虽然除了当事人之外谁都不知道走廊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杨霆也猜得出来能让苏媚娘如此大动干戈的铁定不会简单到哪里去,无论如何,赵虎臣这一手做的好,杨霆也不去追求他是怎么做到的,总而言之能让苏媚娘留下这一句话就证明这小子的道行又高深了不少。
半个小时之后,浑身上下七八处被绷带包扎起来的赵虎臣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
漠河第一个冲上去,抓着病床紧张地看着赵虎臣。
‘我又没死,干什么一副悲愤交加的样子。‘瞧着漠河一脸发自真心的紧张,赵虎臣始终都紧缩着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无论如何这孩子对他的感情总算是慢慢地建立起来了。
摇摇头,漠河的双手死死抓着病床,指节一阵发白。
到了特护病房里头,杨霆进门来,丑陋男人自然地留在门口,漠河没打算离开,但赵虎臣示意之后他还是出去了。
杨霆拉了一张凳子坐在赵虎臣床边。
赵虎臣摇晃着身体做起来。
“没关系?”杨霆看着包裹得和木乃伊没多大差别的赵虎臣皱眉道。
“没事,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不过到是又让你给我擦屁股了。”赵虎臣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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