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一会,警察便闻讯赶来了。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四名乘警在一名警官的带领下,急匆匆进了包厢。
“是我报的警。”叶秋雨点点头,一指地上这两个倒霉蛋道:“这两个家伙深更半夜的,撬门入内,准备偷我的金雕,被我制服了。”
“噢。”领头的警官一愣,这才看见叶秋雨肩上停着的小威,不禁也是一阵惊艳,好威风的雕儿!一挥手道:“来啊,把这两个人铐起来。”
“是,队长。”
几个乘警上前,麻利地铐人。
一会,有人道:“队长,这有个家伙,似乎是被鸟啄伤了,手腕伤得很重,血流不止。”
“是吗。”
这警官上前一看,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道:“赶紧送去医务室,先处理一下。”
“好的。”
“另外,”
这警官对叶秋雨道:“也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务室,录个口供。”
“好的。”
叶秋雨耸耸肩,正好,他也要把那姓罗的说出来呢,敢让人来偷小威,甭想就这么算了。
“月月,你在屋里休息,我去去就来。”
“噢,知道了。”
寒月月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被吵醒,她正困呢。
于是,两个乘警押着那负伤的毛贼先去医务室,另两个乘警则准备押另一个去警务室。
然而,这厮不仅嘴歪眼斜,浑身还直挺挺的,根本动弹不得。
两个乘警没办法,便要抬着这厮。
“等一下。”
叶秋雨失笑,上前在这厮的脖颈右侧一点,立时,这厮呻吟一声,手脚才能活动开来。
两个乘警这下高兴了,踹了这厮一脚:“还不快走,真等着我们抬啊。”
这厮刚从全身僵硬、嘴歪眼斜的痛苦中解脱走来,顿时又苦了脸,垂头丧气地开路。
那警官诧异地看了眼叶秋雨:“有两下啊!怎么,练过武?”
“是啊。”
叶秋雨笑着耸了耸肩。
警官顿时笑了:“看来,这两个毛贼栽得不冤。走吧,我也喜欢练武,一会好好聊聊。”
“行啊。”
叶秋雨笑了,向寒月月点点头,便自带上房门,随行直奔警务室。
很快,警务室便到了。
“坐吧。”
那警官向叶秋雨示意了一下:“认识一下,我叫贺平,铁路警察第九局第三分队长。”
“叶秋雨,天海大学学生。”一边说着,叶秋雨一边坐了下来。
当然,那位毛贼兄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直接被反铐着,勒令蹲在墙角,等待讯问。
“呵,名牌大学学生啊,厉害!”
贺平有些惊讶,笑道:“具体说说吧,怎么回事?小王,你记一下笔录。”
“好的。”
一名警察应了声,拿出了笔录本,便记了下来。
叶秋雨便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道:“事情就是这样,我认为这两人肯定是那罗光南指使的。”
“放心吧。”
贺平很是正气道:“只要真是这罗光南指使,甭管他是什么董事长,也得认罪伏法。”
“好了,叶同学,请签个字吧。”那姓王的警察把笔录本递了过来。
叶秋雨便签上了字。
“小王,小张,”
贺平对那两个警察道:“审审这混蛋,看看那姓罗的住哪,然后一起提过来受审。”
“是。”
两位乘警应了声,上前踹了踹正蹲在墙角思过的毛贼兄:“听见了没?你们老板在哪?”
“1127号包厢。”
光棍不吃眼亏,这厮乖乖地招了,省得吃皮肉之苦,傻子才相信警察不会打人呢。
“走吧,提人。”
两个警察便出了门。
“叶同学,”
一时无事,贺平便兴致勃勃地跟叶秋雨聊了起来:“看起来,你功夫练了不少年了吧?”
“那是。”
叶秋雨笑着点点头,算起来,约有一千三百年了。
“我是‘八极拳’弟子,你呢?”
叶秋雨挠挠头:“我学得功夫比较杂,有道家的、有佛家的,不过,多为一些古武术。”
“是吗!?”
贺平一听,顿时眼睛放光,要知道,近代因为战乱和火器的兴起,武术已大为衰微,很多厉害的古武技都失传了,所以,一听说叶秋雨会不少古武术,贺平便是心痒难耐:“太好了,叶同学,不,叶兄弟,咱们过过招如何,看我见识下你的古武技。”
“这个——”
叶秋雨摸摸鼻子,有些为难:“这场合有点不合适吧?”
此地可是警务室,旁边还蹲着个犯人,在这里切磋武技,可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好时候。
“呃——”
贺平这才意识到问题,讪笑道:“也好。反正到天海还有两天,有空我再找你吧。”
“好。”
叶秋雨对贺平印象还不错,指点一下对方也无妨,便笑着点了点头。
“混蛋,你们凭什么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警告你们,快放了我,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就在这时,便听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咆哮。
叶秋雨一听,便知道是那罗光南。
“少哆嗦,快进去。”
明显的,两位乘警不太买这位罗大少爷的帐,似乎有人踹了一脚,这位罗大少爷立时一个踉跄冲了进来,好险没趴下。
活该!
叶秋雨一阵幸灾乐祸。
“报告队长,嫌犯罗光南带到。”两位乘警麻利地向贺平敬了个礼。
“嗯。”贺平对两位手下的雷厉风行很是满意,点点头,一指墙角道:“让这位罗大少爷到墙角蹲着去。”
“是。”
两位乘警领命,冷笑着一指这罗光南道:“罗大少爷,请吧。”
什么,蹲墙角!?
罗光南哪受过这耻辱,顿时是暴跳如雷:“混蛋,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甘南省副书记。我警告你们,快放了我,不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事到如今,罗光南也只好亮出家世,即使事后会被暴揍一顿,甚至是禁足,但也总比坐牢强。
“咝——”两位乘警一听,顿时变了脸色,虽然他们是铁路系统,跟地方不大搭界,但对方家世如此显赫,实在不能不让人心生忌惮。
“哼!”
贺平一听,却是冷笑道:“我管你爸是谁!你爸就是李刚,只要你犯了事,也得乖乖伏法。”
好样的!
听着贺平这掷地有声的话语,叶秋雨对警察的形象总算变得正面了一点。
罗光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回算是遇上个油盐不进的主了,心中暗暗叫苦,当下,冷哼一声:“我要打电话。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罗光南知道,只有抵死不认,这样家里把他往外捞才容易些。
如果认了罪,不光往外捞会很难,万一被什么政敌利用,那后果可就变得不堪设想了。
贺平却是大怒,‘砰’地拍案而起:“姓罗的,你少给我嚣张!想打电话,门都没有,给我老实的交待问题。”
贺平可不傻,要是让这罗光南一通电话打出去,肯定有说情的、施压的,那时候,再想办这家伙可就难了。
“哼!”
罗光南却是冷哼着一仰头,一言不发,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
“不招是吗?”
贺平冷笑一声,走到那蹲着的毛贼身旁:“小子,叫什么名字?”
“常、常威。”
这厮结结巴巴地道。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