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看着天上的云:“想吃大包子。”
扈轻:“.回家给你包。”
咔嚓——电光齐闪,天地失色,所有人被这突然的巨响电光吓得闭眼。
差点儿以为劫雷向他们而来。
扈轻和水心却是很淡定,毕竟这阵仗比起在云晶天的小太多。
“看到没?乌云和闪电,像不像一朵巨大的牡丹花?上次我金丹劫就是这样的劫云。好看吧。”扈轻指给水心看,下一秒嫌弃:“你离我远些,别让你的雷劈错地方。”
水心无话可说的往远处挪,奇怪的看着扈轻头上的镶边大牡丹花,再看看自己头上,云是云电是电,哪有什么花啊朵的。
那是老天的厚爱?
扈暖也盯着扈轻头上的大牡丹花看:“等我渡劫,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劫云吗?”
冷偌扭头问霜华:“师傅,这种劫云异象有什么意义吗?”
霜华头次回答不出来。她哪里知道啊,听都没听说过。雷劫和雷劫不同,再不同也只是区别在雷霆的数量、强度乃至颜色上。有多有少,有强有弱,通常是蓝的紫的,也有白的红的乃至黑的。但劫云摆成花的头一份。
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很快,大家就知道那牡丹花劫云有什么用了。
只见天上雷电均已到齐,憋着一口气似的不发,从地下往上看一张电网似的刺眼的亮,扈轻心头凉凉,冲远处喊:“你小心,我觉得——”
哗啦啦轰隆隆——
牡丹花一抖,花瓣边上的雷电镶边雨点似的抖下来,一阵雷霆急雨,淹没了扈轻的身影。
与此同时,水心头上中规中矩的劫云一阵翻腾,雷霆泼水似的落下来,也淹没了他的身影。
围观众人惊呆,嘴巴大张合不上,这是渡劫?这是老天爷报仇吧?
劫雷密集如雨,来得急下得急走的也急,一时三刻,呼啦一收,厚重劫云从中间往四面八方散,露出明媚蓝的天幕和圆滚滚沉甸甸的大块棉花云团来。
不说围观的众人没反应过来,张大的嘴还没合上。便是两个当事人也站立在当场没反应来。
此时他们两人的形象算不得好,劫雷并不难熬却也电得他们外焦里嫩,黑漆漆的一层血肉糊痂下经脉丹田都是好的,甚至骨头都没伤到。经过上次的天雷洗礼,这一会儿的劫雷在他们看来只是个序。
谁知道仅仅只是个序,后头——没了?
啊——这是一个只挖了一层浅土的坑。
雷力在身体里乱窜,轻微的疼痛属于按摩的级别。
两人不可置信的望着天,所以,其实只是个过场?就——有必要吗?
忽的平地起大风,吹得人眼睛睁不开。
扈轻眼睛一疼,沙土被风吹进了眼睛,一张嘴又被灌了一肚子风,赶紧低下头两手使劲儿揉眼。耳边呼的沙沙响,身上忽的湿透。
听见水心在喊:“感悟法则。”
扈轻急忙坐下盘腿,使劲儿揉了把眼,双手放在膝头手心朝上,一秒进入空冥状态。
大雨倾盆,狂风席卷。中央雨水最为稠密,旋风卷起雨水向四周围撒去。
围观人群皆静坐,以修为高低分列,静静感悟天地降下的甘霖和福音。
便是孱鸣等老祖也在雨中静立闭眼感受。按说,元婴劫的天地规则已对他们无用,但此时此刻,这场狂风暴雨拨动了他们坚如磐石的心弦,冥冥中他们也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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