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懵了:这么怂?
耳边响起爆炸声,水心像一道光逃离了绣楼,顶着她往后门跑,直到跑出去了,还在跑。
扈轻头发披散,被风吹成鸡窝,眼皮重新睁开时,她人已经立在了自家屋里。
她颤抖着伸出手,扶住水心的肩:“世界冠军都没你强。”
呕——
水心赶紧把她扶到院子里,拍打她的背:“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扈轻:晕车。
干呕好几下,扈轻慢慢缓过来,白他一眼:“给我端水啊。”
水心哦一声,去屋里端了水出来,扈轻喝了几口,顺过来。
“我的金线鱼鳞草呢?”
车速那么快,被甩掉了吧?
“我就知道你只惦记这个。”水心把她扶进屋,桌子上一堆绿色草好端端放着。
扈轻松了口气,坐下来,审视:“别的呢?别跟我说你什么也没拿。”
水心睁大眼:“小僧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说带你发财就带你发财。喏,这个。”
一只小巧精美的香炉。
扈轻喜滋滋:“哎呀,很值钱吧。”
水心:“嗯,值几个灵石。”
扈轻脸一僵:“才几个灵石?下品灵石?”
水心咳咳,眼睛不看她:“逃命要紧。”
呼,呼,扈轻安慰自己,几千块钱,辛苦一夜,值了。
“行,天亮了你跟我去销赃。你不用出面,别让我被人骗了就行。”扈轻扶着桌子起来,要回房休息。
“哎哎,你怎么不问问我?”水心奇怪。
扈轻:“有什么好问的,那男的肯定死了呗。不是现在的我能接触的事。”
水心看着她进去,笑起来,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呢。唔,还有谁现在正在宝平坊?
扈轻倒在床上拉上被子闭眼就睡,这次的事带给她的震撼很大,睡得很不安稳。
危险的水灵根,采阴补阳,采补干似干尸的女子。
给她心头蒙上一层阴影,心底变强的呼声越发强烈。
脸上点点凉意,不是她在哭,而是——
“水心你找死是吧?”扈轻大怒。
水心举着湿漉漉的手讪讪:“中午了,你睡得够久了,我们还要去销赃,你忘了你说要去订购烧烤工具的。”
扈轻一巴掌推过去:“吃吃吃,吃死个你死和尚。”
水心:“我也是关心你,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
扈轻气:“如此苍白的理由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哦,你没脸。”
水心委屈:“你这样说小僧很伤心。”
绝色美人用委屈的小眼神瞅着,谁能顶得住?
扈轻没了气:“行了,我洗把脸。你去把金线鱼鳞草装到篓子里。”
水心一秒开心:“已经装好了。”所以,赶紧出门吧。
扈轻服了他,这也是个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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