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言撑起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像要扑倒他似的:“要亲亲,要抱抱,好不好?好不好……”
他一哭就抑制不住的甜味抽抽噎噎。
两人离的极近,霍郁丞可以看见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渴望模样。
一个想要被疼爱,害怕别人取而代之的小不点。
他真是不会诉说委屈的,挨欺负永远都是自己反省自己,就算一个陌生人找上门在自己家里骂他都不会硬气起来。
霍郁丞动了动喉结:“我们可以不做这个,别太难受了好不好?我可以亲你,可以抱你,你躺下。”
“唔…我不要,我不要,先生,你咬我几口,多给我一些信息素好不好?我好想要……”
江温言觉得自己莫名干渴。小腹部有些难受。
只听见两个人亲密的呼吸声,气氛微妙,霍郁丞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起反应。可是不太行。
omega只要坐在他的身上索吻,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下巴伸出舌尖舔舐的时候,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江温言坐在他的身上,难耐扭捏的蹭人,软唇从脖颈向上越靠越近。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脸庞。
男孩带着浓厚哭腔的抽噎声音,和主动要求做这件事的行为,搭配上这股甜腻的气息,让他几乎抓狂。
江温言伸出手向下试探:“我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很好,先生要喜欢我…呜……”
仿佛怎么说他都不信,握住那东西,想要拿出来。
缠绵的吻交换着信息素。甜甜的枫糖味道充斥味蕾。
“先生,进来好不好…生殖腔,痒……”江温言的嘴唇都要咬破了,渗出丝丝的血迹。
他最近格外的难受,小腹有些不舒服,还以为是生殖腔这一阵子天天被顶开,今天也想要了。
迷迷糊糊的坐在霍郁丞的身上,自己坐下去。疼的倒吸凉气喘的不出声音,被疼的嗓音哭哑了。
霍郁丞那种藏在心底的渴望,似乎也在一瞬间被点燃。
omega坐在他身上,腰酸软的没有力气,眼泪一滴一滴顺着小巧的鼻尖往下落,嘴里喃喃的:“顶进来好不好,我不舒服……”
被先生的“老情人”找上门心底不舒服,莫名其妙挨打了身体不舒服,他的小腹部这几天一直不舒服,生殖腔口好像有点痒痒的。
霍郁丞吻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我给你,宝贝,别哭好不好?”
如果占有他可以让江温言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他也乐意做这件事。
江温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有点臊,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可是只有先生啊……
如果留不住心,留住身体是不是也是好的?
修长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喉结,轻轻摩挲。
霍郁丞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一路吻到他的手腕,嗓音微微发哑:“言言……”
一下午的荒唐暧昧,竟然还让江温言做了主动的那一方。
才刚刚一次,他就自己累的又哭又喘,说自己小腹被填满了,不再要了。
给人放在被自己,随便他怎么胡闹,仿佛都可以。
最近他忙的顾不上,霍郁丞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的为这个人考虑过。
当初为了遗产娶他,因为看着他从小备受折磨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疼而喜欢这个人,俨然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圈养的金丝雀?
宠物?
他才多大,十八岁正是应该上学的年纪,青春的活泼的,热烈的,为了梦想去奔赴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事物。
回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都是在国外建立了自己最得意的公司成起。
而他娶了这个小孩以后,把他养在家里,江温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别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想法。
给人掖好被子,霍郁丞就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房间里沉溺了一会,男孩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
齐思文的到来让他更加难受,只觉得心口疼的不行。
他觉得霍先生对待自己极好,给他吃住给他家还有爱,可是自己更像是一个宠物。
只需要在家里等待着先生下班,或者在床上等着今晚的爱意满满。
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小宠物。
以至于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第一反应是求求先生多爱他一些,不要抛弃掉他这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宠物。
江温言的手心揉了揉小腹部:“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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