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一场爱中过的卑微,那么一定是付出的太多太苦了。
生命中有太多不能够承受之重或之轻,无法改变,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除了接受毫无办法。
等过了几天,江温言的身体养好了不少。
所谓的标记说是顶了生殖腔,不过霍郁丞也是看他哭的难受,就弄了一次,剩下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
小可怜身上的伤痕也在这几天养着的情况下淡下去。
“先生,我穿成这个样子是去干什么呀?”对着镜子转悠了一圈。
瘦的有点支撑不起来他身穿的西装,对着男人的耳边吹气,“这是您的衣服吗?”
“言言,说话呢,就好好说,你的腿老实点不要蹭我。”
“…………”被识破了,“您昨天晚上忘了给我晚安吻哦,我想要一个补回来的好不好?”
“怎么像小猫似的?还记隔夜仇?”
霍郁丞叹了一口,心里莫名被这个小孩填满,轻轻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嗯唔?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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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蜻蜓点水一下也就算了,专注着给江温言打领带,他的腰太细,想着一会应该我们什么腰带配上会好一点。
江温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先生怎么就亲我一下,也不多亲亲我……”
他嘟了嘟嘴,昨天霍郁丞忙到深夜,没有给他晚安吻也就算了,早起还要他一定要多吃一些东西。
厌食症怎么逼迫也吃不掉太多,可是为了不想让先生不喜欢他,还是乖乖的吃掉了,就这么听话,竟然也没有一个奖励性的亲亲。
男人用指腹蹭了蹭他被舔湿的唇瓣,“言言,我在给你选领带。”
好像被标记以后,江温言变得格外黏人。
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对他第一个好的男人,在危险的时候能够将他狠狠的护在怀中的男人。
“哦……”
江温言有些失落,因为自从那天他发情过后,霍郁丞不曾再碰他。
甚至有的时候会睡在书房。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发情期的时候,自己也是晕晕乎乎,不记得什么,只知道醒过来某个地方又疼又酸,小腹部胀胀的。
不是不碰他,不是不想碰。
是他太小了,才十八岁的小孩,人又紧,霍郁丞想想就喉咙发痒,那天是江温言发情,不是他。
所以自己会清晰的记下这个小孩的所有反应,在身下哭,在底下喘,求饶怕疼,说要被自己的霍叔叔弄坏了。
不过看样子,小朋友真是无情,用过他就不记得了,除了见到他会脸红,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没有两分钟他就被顶晕过去了。
叫他霍叔叔,你好负罪感满满。
霍郁丞有一种,自己买了一个小孩回家当童养媳的感觉,偏偏他是一个假君子,总想着给小孩多一丝的选择。
“霍叔叔,你干嘛摸我屁股呀。”江温言坐在桌子上,胳膊搂着他,靠在人的脖颈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香气。
先生身上好香哦,闻起来让人觉得好舒服。
蹭了蹭,要了半天,人家也就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吻,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亮晶晶的,也只能够捕捉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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