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十八岁,刚高中毕业。
自己想什么呢。
霍郁丞呼了一口气,整理了思绪,“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从男孩的身上翻身下去躺在了他的身边,江温言顺势赶紧坐起来,逃似的去地上捡起自己的枕头。
抱在怀里,床上平躺的男人还在反复的重呼气平复心绪,江温言的眼神注意到霍先生被浴巾围起来的下半身。
江温言想,会不会是什么应激反应的肿瘤啊?自己过来偷看人家洗澡,撞破了先生的什么秘密?
他的生理课一向不好,每次上这种课,舅舅说他不学好,把他的课程从高中的必学知识中剔除了。
“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呜……”
可怜兮兮的揉眼睛,想要把眼泪擦掉,抱着枕头,拖鞋都不知道挣扎到哪里去了。
“什么?”霍郁丞没太听清,撑起半个身子,“害怕还不赶紧跑?”
窗外顺势一声轰鸣,江温言站在原地看着落地窗一下闪烁过的雷电,哇的一声哭出来。
“呜……”
“哭什么?别哭。”霍郁丞愣了愣,张开手,“过来。”
“先生弄得我好疼……”
局促的站在原地,脚上刚才在房间里套上的毛绒棉线袜看得出,他的脚趾还在一动一动的。
信息素上头有的时候真是控制不住,不过这么失控还是第一次。
霍郁丞想着,大抵是自己下午被江温言弄硬起来,所以再闻到他的味道就控制不住。
何况还是合法的,他这个伪君子有点要坐不住。
原来想要把人养在家里井水不犯河水的度过几年的想法,也不得不被他在内心当中打翻。
他妈的这么可爱的小孩,不自己养大了吃,难不成还要让他改嫁给别人?
“我刚才,没控制住,过来,我和你道歉。”
“真的吗?”
江温言犹犹豫豫的走两步过去,霍郁丞的怀抱让他足够拥有安全感,“哪里弄疼了?”
“手腕,还有……这里。”
刚才真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先生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怪物,要把他吃掉呢。
霍郁丞的喉结滚动,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没有人教过你,成年以后进男人的房间要带抑制贴纸?”
江温言摇摇头,“没有,呜……”
他紧紧攥着霍郁丞的胳膊,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人不会伤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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