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王安安在他父亲面前老老实实,沒有任何一点纨绔之气,而他的父亲,这个肩扛少将军衔的男人,在贾叔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而贾叔却充耳不闻的喝着自己的茶,见到苍龙进來,却什么话也沒说。
直到苍龙拿了东西准备离开时,却听到贾叔开口:“你要领走他,首先得问问他,我到是不在意他叫我什么。”
闻言,男人和王安安都看向了苍龙,自己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事先了解过情况,如果不是撞到贾叔头上,或许他还真不会这么客客气气的说话,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刚刚四十一岁的少将,几乎是前途无量,而且他家的背景在燕京城里说不上数一数二,但也绝对不是弱者。
可得罪了贾叔,那就完全不同了,可以说这个四合院里住着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惹的起,这也包括那个九岁的小女孩,龙腾国际总裁的小女儿,而且,她父亲更是不得了,而这个在他们家既是警卫又是管家的贾叔,年轻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犹记得当年自己也是栽在了贾叔手上,虽然他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老管家。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从沒见过的,王父不知他怎么和这一家子扯上关系的,不过最近燕京城里的高干们都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那位教育部的特聘教师來了燕京,他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而且还看过照片。
现在仔细一打量,不是眼前这个人又是谁,一个老师怎么会和这一家子扯上关系,而且还是一个从法国回來的华裔,按照政治传统,这一家应该少与这样的人接触才对,可这是怎么了。
里里外外,都透着奇怪,王父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说道:“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他也沒得罪我什么。”苍龙站在门口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就离开了,随后就去了燕京小学。
苍龙走后,王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可是主动说了两句恭维的话,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明摆着给苍龙道什么歉,而他说的话,也很有水准,一个老师如果听到自己这样身份的人恭维自己,肯定会客客气气的主动给台阶下。
但是苍龙的回答,虽然不要求他道什么歉,却也是冷冰冰的就像当他这个少将是空气似的,完全不懂人情世故。
而贾叔就更痛快了,似乎很了解苍龙似的,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平静道:“你可以带他走了。”
王父一脸奇怪,似乎不相信耳朵里听到的声音,确认道:“真的可以带他走了。”
“难道你还想留下來喝茶吗。”贾叔自顾自在茶具上沏着茶,完全一副将他当空气的表情。
王父顿时一身寒颤,连客套话都沒说一句,就带着王安安离开了四合院,那样子就跟是见了鬼似的。
王安安从來沒见过他父亲这样,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家伙点头哈腰,于是在走到门口时,他问道:“爸,你难道还怕这个家伙不成,爷爷虽然退休了,可是”
他还沒说完,王父回过头冷冷的盯着他道:“我怕他?呵呵,你说对了,我确实怕他,别自以为是拿你爷爷积累的那些老本挥霍,即使是我们家在这燕京城里,也不能乱來,尤其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我不希望在看到有下次,否则你就是被检察机关带走,我也不会动用任何人脉來救你,想都别想。”
王父说完,自顾自的上了军车,甚至沒等王安安就让司机开车离开了,这让留在四合院门口的王安安一脸无措,因为父亲从來沒对他这样说过话,家里除了爷爷在他犯错之后,会用军用皮带抽他之外,谁不袒护着他,以前的父亲都是如此。
可今天父亲在他犯错之后,不但沒有气哼哼的找上门來理论,甚至还给人点头哈腰,那样子明显是怕了这个四合院的管家了。
“这家真有这么大的能量。”王安安回过头打量了一下四合院,不知是因为父亲刚才那些话的作用还是自己同几十个人关在一间房里一晚上,不由觉得有些寒嗖嗖的。
他赶紧打了个的士,离开了南池子大街,若非是司机提醒,他都不知道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才发现有已经响了很久,眼看要挂断,他立即按了接听键。
“安子,你出來沒有。”电话里传來一哥们的声音,也正是昨天晚上和他关在一起的那位。
“刚出來,被我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那家伙到底什么來头,不会真的只是教育部的一个特聘教师吧。”王安安问道。
“查到了,确实是教育部的特聘教师,但底细和來路都是不明不白的,虽然他在国外有正当的底子,可我却查到了另外一件事,虽然还不能证实,却令人震惊。”电话里的声音道。
“什么,别绕弯子,直接说。”王安安沒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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