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虞书记并不知道,苍龙可以联系左羽的父亲,并且得到救援,其实很大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这个市委书记被人追杀,而是苍龙本身就是通过密线电话联系了左羽的父亲。
身为挂上校军衔的左父,曰后成为将军,几乎是必然的事情,但是他的权利并不足以让他擅自动用正在训练的猛虎团去执行一个“奇怪”的任务。
如果苍龙不是用密线电话打进去的,能不能打的进都是个问題,因为在训练期间,军队的指挥官,也是不允许配备私人手机的。
即使打进去了,也会层层上报,估计等上面审核下來,黄花菜都凉了,而苍龙的那个密线电话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能耐,主要是仰仗了特科的力量。
李若墨在临别之前,给了他一组遇到麻烦求助军方的密线码,这个密线码可以让他轻松的找到他想要的人,加上这个密线码是特科与军委直接挂钩的密线码,所以苍龙的电话很轻易的就打进去了,左父上报之后,几乎沒有经过繁琐的程序审核就得到了给予协助的命令。
小旅馆里,虞书记想着苍龙晚上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在她的政治生涯中,她从沒想过,自己的思路会发生这么巨大的改变。
这个改变,源于苍龙后面说的那些话,她的行政方式,有点太过家长化。
为什么苍龙说她家长化呢,这个用苍龙的说法很简单,就是她们当官的,待普通老百姓,都是孩子,可以随手打骂,可以想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孩子。
在建国初期,这个国家百废待兴的时候,这种强力的家长式治国,似乎是必然的,因为那时候所有人必须打一场复兴之仗,只有复兴才能强大,才能把半个世纪压在民族尊严上的耻辱洗刷。
但是,到改革开放,中国经济腾跃,民智的开启,让老百姓想要的更多,其中最大的一点是权益,他们本來应该有的权益,这就想是孩子长大了以后,希望脱离父母,得到更多的自由一样。
不能父母让孩子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这样下去的恶果就会变成,孩子不信任父母,甚至是怨恨父母,到最后甚至可能采取一种极端的方式,去报复父母,你压着我,把我当一个机器一样使唤,我就要反抗。
虞书记在想,如果自己再次掌权,这种家长式的韬略是否还要继续下去,是否还要牺牲大多数人的权益,去换取少部分人的所谓“政绩”。
这一个晚上,虞书记注定是睡不着了,她想了很多,甚至有一些是不着边际的,可到早上,她突然发现,即使自己不按照原來的路去走,依旧还有很多路可以走,而且都可以通往目的地。
只是有些路比较长,需要绕很多弯,而有些路比较短,不需要绕弯,直接就可以达到目的,就比如说她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很快捷的让东宁市可以迅速的成为一个经济大市,甚至规划为副省级城市,只是短的路势必会造成很多的矛盾,这些矛盾一旦激化,甚至会导致所有的成果,都变成一潭死水。
这一点,虞书记很少有想过,即使她与大多数同志不同,但她也从沒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題,她觉得自己与别人不一样,可现在她发现,她其实和大多数人是一样的,只是她相对于逃凸出。
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苍龙的一句话,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这样别人迟早也不会在把你当回事。
在阿财派上的人保护之下,虞书记在第二天顺利的踏上了返回东宁的道路,本來她说不需要人保护,苍龙还是安排了下來,于是她也只能接受,在回去的路上,她突然又明白了苍龙的另外一个用意。
从她來到安家村,她就时刻被苍龙算计着,甚至某些时候,苍龙根本就沒把她当回事,于是也让她感觉到了那种不被人当回事的感觉,感受到了那种随意被人使唤,让她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的无奈。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或许苍龙会对她更不客气。
苍龙在安家村停留了一天多,在晚上才带着安秋月返回东宁,期间苍龙告诉安老头,他的问題是暂时解决了,而以后他会彻底把这个问題解决。
经历了这么多的安老头,自然明白其中的一些缘由,只是因为虞书记他的心其实就安定了下來,他相信,市委书记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
而龙阳县政斧的人也沒有在來搔扰安老头,关于破土动工的剪彩仪式,也被迫停滞了下來,因为龙阳县负责这件事的副县长,还是主要的投资方,九江集团的大少爷已经被逮捕了。
很多人都清楚,这件事涉及到的不仅仅是龙阳县,甚至和安老头也沒什么关系了,升级为市委虞书记和杨市长的较量,但他们也并不担心,因为一个是失势的市委书记,一个是得势的市长,谁赢谁输,结果几乎已经在意料之中。
可他们全部都忽略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个人物现在在新任市长助理秘书蒋晶眼里,是极为头痛的。
一方面他是很畏惧这个人物的,但另外一方面他又不得不去摆平这个人物,让他如此头痛的人自然是苍龙。
自从上次的补课事件,他这个教育局副局长被撤职审查之后,就以为政治前途就此终结,沒想到的是还能碰上虞书记失势,可以间接的说,苍龙不但把他弄下了马,却也把他给再次拉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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