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炭火前,炭火上烤着一个吊着的锅子,锅里面似乎煮着什么东西,正冒着热气,似乎很快就要沸腾了,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村长看着砸了咂嘴,似乎很想尝尝似的,但是胡老中医却白了他一眼,道:“这可不是给你准备的。”
闻言,村长瞅着躺在床上,浑身沒有血色的人,点了点头,比起刚钓上來时,他现在的脸色可好了太多,因为当时钓上來时,整个人白的和纸似的,浑身都被水浸的涨了起來。
胡老中医说着,又拿出一个盘子,随后把盘子放在村长面前,道:“这是从他身体里取出來的东西。”
“弹丸子。”村长脸色一惊,虽然是山里人,但子弹是什么他还是清楚的,因为山里的猎户家,很多都有枪,虽然都是一些历史原因留下來的,却都保养的很好,而且都还能用,只是子弹这东西,却越來越少了。
村长打量着这颗比起他们打猎用的步枪子弹还大的弹头,沉默了起來,好一会才道:“要不,通知乡里的派出所,让马警官过來一趟。”
“我看还是等他醒了在说,无论他是什么人,总不能伤害我这个救命恩人吧。”胡老中医却摇了摇头,“我救了一辈子人,可还沒见过有人会对自己救命恩人下毒手的。”
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沒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手动了动,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那就听你的,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活要干。”说着村长站了起來,突然又看向锅里煮的东西,“你这药酒什么时候能让我喝痛快了。”
“过年吧,等过年你把材料找齐了,我给你整一罐子,到时候你自己躲在家里偷着喝成吗。”胡老中医又白了村中一眼,“虚不受补,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节制,迟早喝死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又说什么,我身子骨差,不能乱喝。”村长立即抓住了这句话,“喝死我就一把黄土埋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胡老中医摇了摇头,等村长走后,他又坐回了炭火前,看里面的药酒沸腾了,立马取了下來,拿出一个碗倒了一碗,放到了床边,随后又回來往锅里加了些水,才放回去继续烤了起來。
胡老中医坐在炭火前,用铁架子撬了撬了火,随后自言自语道:“小娃子,自己起來喝药吧。”
可是床上却沒有动静,但是胡老中医却又道:“以你的身子骨,现在应该清醒了,你瞒得过村长,难道还能瞒得过我这个郎中不成。”
这句话出口后,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随后双手动了动,小心的坐了起來,才道:“您刚才那番话是说给我的听的吧。”
“沒办法,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所以只能看你是不是有良心了。”胡老中医继续扒着火,似乎火里面烤着什么东西似的。
坐在床上的人正是苍龙,他看着床边的滚烫的药酒,却沒有拿起來喝,而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一活动,小腹就传來剧烈的疼痛,不过他却并沒有叫出声來,只是停下了动作,随后对这个老人道:“谢谢你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一定会回报你的。”
“呵呵。”胡老中医突然回过头來,看着苍龙,摇了摇头,“我是个郎中,这是我的本份,可不需要什么报答,而且你要谢也不应该谢我,而是应该谢把你钓上來的小刘老师,当然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把床头上的酒喝了。”
“小刘老师。”苍龙一阵疑惑,他只记得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手抓住了什么东西,最后被拉扯了上來,却沒想到居然会是鱼线。
苦笑了一阵,苍龙看了看药酒,却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谢你,可是我不能喝酒,这是原则。”
“不能喝酒。”胡老中医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的体质确实比一般人要强了太多,不过你放心,这可不是什么洋玩意,喝了沒啥用处不说,还有害处,这个可是用山里的一些药材酿制出來的,喝了你的伤口愈合的快。”
“嗯。”闻言,苍龙点了点头,这才一口将床上的药酒喝了下去,随后只感觉喉咙火热,似乎暖到心里去了,即使他从來不喝酒,也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好酒。”
“能行动了吗。”胡老中医看着他,露出一脸慈和的笑容,“能行动了,就坐过來烤烤火,顺便吃点东西,我给你烤了两个野番薯。”
说着,胡老中医拨弄着炭火,从里面拨出两个黑糊糊的东西,小心的弄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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