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瞧着魏长风这模样,越发疑惑了,侧头科学奖清王,“这是怎么了?”
清王冷笑,对上秦贵妃的目光,无奈地耸耸肩,“娘还是回头自个儿去问问阿章吧,这事儿子可不敢乱说,万一回头说错了话,只怕阿章该提了刀来砍儿子了。”
清王现在不遗余力地给魏清墨在秦贵妃这儿上眼药,自个儿媳妇比自己在娘亲跟前得脸,他咬咬牙也就忍了,不跟小蠢兔一般见识,但是魏清墨这个他可忍不了。
秦贵妃看着故意给她卖关子的清王,瞪了她一眼,索性也不问了,反正在她这儿,魏清墨也跟半个儿子差不多了。
其实也不对,若是魏清墨算是半个儿子,那清王只能算是小半个儿子了。
当然,清王绝不会承认这一点。
车驾已在山脚下候着了,准备了两辆车,秦贵妃和她的两个贴身宫女自然是上一辆车,还是那辆清王特意着人精心布置的宽敞马车。
至于另外两个糟老头子和一个伤病号,清王随便找了个马车把仨人塞了进去,就让车夫驾车起行了。
清王坐不惯马车,当然,有软乎乎的小妞抱着另说,这会儿没有清梨,他可不坐那一颠三晃的马车,带着暗卫和元福、温康骑马,在两辆马车旁边护卫。
主要是秦贵妃的那辆马车,至于剩下那辆小破车,只是顺带着。
清王走到秦贵妃的马车旁嘱咐,“车上有软榻,娘先将就着歇会儿吧,这山上夜路不大好走,马车也慢,估计得快天亮才能到别苑。”
“好。”秦贵妃啊从京城到行宫坐了好几个月的马车,如今倒也习惯了,只坐几个时辰的马车也不是不能忍。
何况除夕夜原本就是要守岁的,这折腾了大半夜,马上也到子时了,就当是守了个岁罢了。
马车上备了秦贵妃惯常用的安神香,可见是用了心思的。
雾儿从柜子里拿出了安神香焚上,又给秦贵妃拉开了软榻,从软榻底下取出了鹿皮毛被。
马车里一早就点上了暗香无烟的红罗银丝炭,烘得马车里暖和极了,盖上鹿皮被,更是十分暖和,再配上安神香,秦贵妃倒很快便入了浅眠。
雾儿年纪大些,稳重,坐在旁边摆弄着炭火,又轻手轻脚地烧上了水,准备煮茶,果儿年纪小,先前跑前跑后也累了,这会儿在微微颠着的马车里,一点一点地颠着脑袋打瞌睡。
这辆马车里温馨舒适,不过后面的马车里,可就没秦贵妃这里的气氛这般馨雅了。
倒不是不舒服,虽然清王吩咐的事随便找辆马车把仨人塞进去,但底下人倒地不敢做的太过分。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就算安景帝没面子,但是这不是还有魏长风吗。
作为他们主子心尖子上小王妃的爹爹,且是一位跟他们小王妃关系还不算太僵的爹爹,底下人到底也是不敢怠慢的。
寻的马车也是宽敞舒服,坐三个人也不觉拥挤,绰绰有余。且也是低调奢华,该有的也尽数都有,亦是用极品的红罗银丝炭事先烘得暖烘烘的,只是细处不如秦贵妃那马车里那般贴合秦贵妃的习惯喜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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