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衡俪儿看着清梨那双眸子,只恨不得给她剜下来,冷笑讽刺,“我可不是我哥哥,你勾引我哥哥的那一套在我身上不管用!收起你那骚狐狸模样,我见了恶心!我告诉你,我娘已然发话,你做梦都别想踏进我衡家门!你就算来给我哥做妾我们都嫌脏!外室之女,就只配日后跟你娘一样,当个外室娼妇!”
清梨听着衡俪儿这满口脏话,饶是再软的脾气也被她弄得厌恶不已。
清梨可以忍受她辱骂她,她兴许还能软着脾气懒得计较,笑笑就过了,但是如果衡俪儿牵扯到她娘亲,清梨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衡俪儿看着清梨盯着她的目光,仿佛是在想着如何处置她,心里不禁一个瑟缩,可等反应过来之后,登时愤恼——她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一个区区的外室女罢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衡俪儿怒气冲冲地把清梨的目光瞪回去,“哑巴了?一句话不会说?你瞪着我干什么?真是娼妇养的没个教养,这般无礼!”
没教养?无礼?
哪个有教养懂礼貌的世家小姐,会在旁人家的府门口破口大骂,嘴里还满是污秽脏话?
清梨即使没有当过世家小姐,也知道这种言行分明是乡野泼妇所为,也不知道昌国公府是怎么能教出来的。
转眼间,清梨忽然就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胆敢辱骂她娘亲的人。
清梨嗤笑了一声,看着衡俪儿这泼妇模样,伸手拉了脸色难看的霍康雅就往府上走,再没多看她一眼。
衡俪儿脸色难看地看着清梨走了进去,脑袋里不停不停闪过的,尽是清梨进去之前,陷了梨涡的那个讽刺嘲笑,就仿佛在嗤笑她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衡俪儿脑袋里一直闪过清梨的那个笑容,周围姑娘们看过来的视线,让她脸上火辣辣的,就好像是一个出糗后被看了笑话似的。
“看什么看!”衡俪儿跺了跺脚,被清梨那轻飘飘一个目光羞辱得方寸大乱,脸色难看地跟着往岐昌王府里走去。
却不料,衡俪儿还没踏进岐昌王府里,竟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衡俪儿不可置信地看向拦着她的两个侍卫,尖声厉叱,“你们做什么!”
这边,进了王府之后的清梨,除了给了衡俪儿一个嘲笑的眼神儿以外,还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我听说,大选秀女最是严格,那些品性不端、言行无礼的世家女子,无论家世如何好,都连入选的资格都没有。”
霍康雅正小心翼翼地看着清梨的脸色,听见了这句话,一愣之后,顿时动了清梨的意思,心下松了口气,笑着应和了一句,“是呢,大选哪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而后,便赶紧叫了贴身丫头来跟前,附耳交代了一番。
魏央意没有在意俩人之间的哑谜,她见清梨一出门就给她丢脸,脸色难看极了,多看清梨一眼都厌恶,甩了甩袖子丢下一句,“你还知道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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