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也被霍穗暖忽然的火气吓了一跳,也没法子懒洋洋的不关心了,起身担心地看着霍穗暖远去的背影,仰头轻嗔,“殿下,公主在京城里定然受了不少委屈,好端端的殿下做什么凶她!”
清王眉心深蹙了几分,回头捏了清梨的小鼻子道,“你听这小妮子胡说!本王没有给她出气吗?那本王好端端的跟秦家的两个小姑娘过不去作甚?而且她来的那日本王便去瞧过她了,见她无事,本王才没再管她。从前阿暖在本王这时,一向是这般自个儿胡折腾的。”
清梨听着清王这话也知道清王确实是冤枉的,旁的不知道,起码秦窈荷这事,前脚刚刚秦窈荷抢了霍穗暖的姻缘,还没来得及如何与霍穗暖炫耀呢,成家便出了事,随后京城里又大肆流传着传言,说秦窈荷不自量力敢抢公主的姻缘,遭了天谴,成家也因此没落。
一时间,秦窈荷可是声名狼藉,逼得她几乎都活不下去了,秦家老太太不得已,只能借着回乡探亲的名头,带着秦窈荷出来。
当然,连秦家都压不下去的流言蜚语,这里面自然是清王的手笔,包括不动声色地把探亲这个由头递到秦家跟前也在他的谋划中。
所以霍穗暖说清王没有替她出气,这可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而且霍穗暖那个脾气,到了清王府肯定是撒了欢的玩,应当是不愿意清王时常去看她,反倒是得时常在屋子里待着,拘着她难受。
“这小妮子今儿这是怎么了?”清王揉了揉眉心,不过却并没有把霍穗暖的小脾气放在心上,只扫了眼元福淡淡嘱咐道,“算了,由着她去吧,只怕她心里还有怨气的,刚刚被秦妙荷勾出来了。元福,你一会儿去敲打敲打公主身边伺候的人,让他们管好嘴,小心伺候,公主有什么不对的及时来报。”
元福躬身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又谄笑着加了一句,“殿下您放心便是,奴才这就去!”
说着,小眼眯眯着,别有深意地往上首俩人身上瞧了一眼,而后转头就跑。
别看元福肥,从清王跟前小步疾走迅速出门那可是极快的,而且丝毫瞧不出来是在跑,但就是一眨眼,人就已经溜到门口了。
清王瞥着元福那肥鹌鹑模样,黑脸冷哼一声,一个掌风,直接拍上了门板,旋即传来了“诶呦”尖细一声,一听就是元福刚刚迈出门,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门板狠拍了一下,听着那由近及远的叫声,估摸着是被清王震上的门板直接拍飞了。
清梨瞧着这主仆俩的模样都没把小姑娘的异样放在心上,觉得霍穗暖那个性子……闹个脾气应当也正常,便也轻轻松了一口。
下一刻,眼里冒着狼光的某大尾巴清王已经扑上来了,深眸幽光闪烁,目光在清梨白嫩嫩的小肩上兴奋地打着转转,薄唇噙了邪笑,沉声嘶哑,偏生一副一本正经的语气,“梨梨不用担心,阿暖性子就是那样子,有什么气的一刻都憋不住,发过也就忘了。估计她这会儿都忘了她刚刚发火了。”
清王还装模作样地给清梨解释?当某小蠢兔眼睛瞎吗?瞧不见他眼睛里那明晃晃的混蛋光亮?
清梨这会儿哪儿有空想什么霍穗暖,警惕地巴巴瞪了清王,小脚蹬在清王的小腹上,小脸气鼓鼓的。
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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