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瞥一眼就知道这小妞肯定在说他坏话呢,眼底滚过冷笑,扫向地上被暗九拖过来的元姒今,深眸一眯,眉宇威压大盛,冷冷道,“本王说过,但凡敢在军中行乖张之事者,一律按军法处置。”
元姒今如今已经被暗九打得昏昏沉沉,两瓣脸蛋肿的跟猴屁股似的,不过暗九下手是清王交代过的,元姒今这伤看着骇人,不过确实没有伤到实处。
换句话说,疼是疼足了,也没有留疤。
这些当然是看在院子外头元先生的面子上,清王冷冷地瞥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元姒今,眼底已经滚起满满的厌恶。
如果不是有元先生的脸面在,估计清王会直接把元姒今这样的军法处置,而后挂军营三日,让他们看看敢仗着架势在军营里作威作福人的下场。
不过,清王扫了一眼院外元先生远远的身影,终是蹙眉叹了口气,瞥了元姒今冷道,“今日元先生给你求了情,让本王无论如何留你一命。本王念在你是女孩,且未有人向你言明本王之命,今日便暂且留你一命。”
但是,不可能只留她一名而不做处置,下一刻清王话锋一转,扫了清梨冷冷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掌掴二十小惩大诫,已然发过,今日之事便算揭过,但军营你是留不得了,今日本王便遣人把你送回家中,再不可入我清州军营半步。”
“殿下!殿下殿下!”清王话音刚落,脚边忽然就扑过来一个东西。
清王眉头一蹙,一脚把那东西踹了出去,清梨贴着清王的胸膛转了转脑袋,余光瞄见了纸鹞在地上痛苦的滚了两滚,刚刚停下来,又立马赶紧跪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又爬回了清王的脚边朝他磕头。
“殿下奴婢求您留我们姑娘一命吧!您若是这样将我们姑娘给遣返了,众人日后该如何议论我们姑娘!我们姑娘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不止日后说不了一门好亲事,以我家姑娘的心气儿,怕是回去之后只会抹了脖子的呀!”
纸鹞哭得声泪俱下,朝清王直磕头,磕了一头血,每每抬头落下时,清梨都能看到她一脸血肉模糊,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清王感受到了小妞的害怕,低头瞅去,竟看到这小妞正偷溜溜地歪头瞅着,登时大手往她眼睛上一遮,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嫩翘翘的小腚,以示威胁。
小妞被人威胁了小翘腚,只能气鼓鼓地磨了牙把脑袋歪向了另一边。
清王见小妞终于老实了,才看向朝他直磕头的纸鹞,眉心紧蹙。
纸鹞磕了数十个头,真的是头顶血肉模糊的,她见清王久久没有出声,却知道若清王杀伐果断,若已有决定,想驳回便早就驳回了,不可能一直任由她磕到现在。
纸鹞心里燃起了一线希望,她赶紧仰头继续痛哭,“殿下您自小是与我家主子一并长大的!您知道我家主子的性子的!您这么做我家姑娘的一声可就毁了!奴婢求您高抬贵手,留我们姑娘一命吧!”
“奴婢知道今日是我家姑娘错得离谱,可我们姑娘如此娇惯已不是一日两日了,不可能一日突然变好一蹴而就!求您网开一面,给我们姑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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