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事都处理完了,清王抱着小妞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地补起觉来,有香软在怀,睡觉都舒服。
至于清梨,她也许久没睡上一个安稳好觉了,到了清王怀里,结实安全的胸膛贴着,加上她也被折腾地累极了,可是睡了一个囫囵觉。
……
晨曦透过窗纸,铺洒在梨花桌案上,轻晃着清梨粉嫩的睡颜。
清梨醒过来的时候清王正倚在床头看书,一卷书简怀揽娇。小人儿粉臂正横在他的腰间,肌肤相贴,一紧一软,倒是相宜。
记忆回笼,清梨猛地一下坐起来,只是顿时浑身一凉,她才惊觉不对,赶紧缩回被窝,只钻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仰头瞅了清王,气鼓鼓的,水眸里带着委屈控诉,嘟着小脸奶凶瞪着清王。
清王放下书,低头瞅着清梨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挑了眉,似笑非笑问“醒了?”
清梨眨巴着水眸,她听着清王平淡的语气,那想必是清王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她为何在这儿,和这一路的事。
这会儿,俩人的久别相思情早就已经在两人轮流“醉酒”中诉完了。
所以现在,清王正准备翻翻旧账,问问小妞这个月,趁他不在她身边时,眨巴着晶亮眸子瞅了别的男人几眼。
而至于清梨,她则是想奶凶质问清王怎么可以欺负她的哥哥!难道他真的男女皆可?
清梨气鼓鼓地揣着小手,小嘴张了好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接质问清王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哥哥?可是面对清王,小妞怂,而且这个问题着实有些难以启齿。
忽然,清梨想起昨儿清王发了眼疾!
对了眼疾!清梨突然觉得,清王好像自她醒来,一直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似乎真的没动过。
清梨眨了眨水眸,赶紧大着胆子伸了只小手出来,往清王的眼前晃了晃,软了小奶音儿试探着问道,“殿下,您的眼睛……好点了没?”
清王也正要准备兴师问罪呢,却发现小傻妞在他眼前比划过来比划过去的,嘴里还问他……眼睛好点没?
眼睛?清王一愣才明白,这小妞是听到风声,以为他瞎了。
这风声也是清王让人放出去的,至于成日酗酒,积毒复发,自然是无稽之谈。
不过,清王瞅着小傻妞这蠢乎乎的模样,忽然来了兴致,假装瞅不见清梨那两只啃起来舒服的小胖手,勾了薄唇,揽了小妞到怀里,温声道,“无事,梨梨不用担心。”
清梨听着清王的话,仰头看向清王,见他双目发直,似乎真的是……瞎的!
昨儿清梨已经听见军医的话了,这眼睛能好,无甚大碍,那她就不担心了。
清王眼瞎的机会可是不多见,清王眼瞎就跟老虎眼瞎是一个道理,所谓虎落平阳被兔欺,清王眼瞎被妞欺。
清梨这妞做事一向分明,希望清王尽快好是一回事,趁机使劲儿报复清王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这会儿小妞真的以为清王瞅不见了,翘着小尾巴,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清王做着鬼脸,还吐了舌头,仰着小脸,简直神气极了。
得意忘形的小妞还得瑟地陷着小梨涡,学着平日里清王凶她时候的模样,奶凶地斜视着清王,小嘴用口型学了清王的语气。
“还沾花惹草嘛?嗯?哼!活该!再有下次,我就拍扁你的混蛋爪!还有你的小腚!哼!”
一边说着,清梨一边伸了只小胖手到清王眼皮子底下,另一只手指了指清王,又指了指那只空着的小手。
然后,只见小妞笑得欢实得意,伸了两根小指头,悄摸摸作小幅抽打状,一边抽,一边神气得不行,还无声动唇,“落在姐姐手里了吧!看姐姐怎么牌匾你这只死老虎!”
清王是会唇语的,他看着清梨那发自内心的小混蛋模样,深眸危险地眯了眯,一边狠狠地运了运从丹田窜上来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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