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墨让温康把清梨安排在膳房,温康也不含糊,转头就叫来了管事妈妈,也顺道安排好了院子。
给清梨住的是个独立的小院,但是如果让清梨独住太扎眼了。
于是,清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柳桐竹和温康正守在床边上。
清梨一向是一沾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懵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柳桐竹扶起来也是傻乎乎地眨巴着一双水眸瞅着她。
柳桐竹低头看着赖在她怀里的小妞妞,一副小傻样,无奈笑道,“这是怎么了?吃了两个酒酿团子人都傻了?”
酒酿团子?柳桐竹这么一说清梨才有了点印象,她赶紧往下想了想,不过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是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不止没有印象,她现在觉得脑袋极重,重的她脖子都支不住,只能挂在柳桐竹的肩膀上,嘟着小嘴一边哼唧着,一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柳桐竹给她按头。
舒服的小奶兔呜噜了两声,软溜溜的小身子在柳桐竹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糯乎乎地就赖上了。
小妞还没脸没皮地专挑软处赖,没一会儿,刚刚还在柳桐竹肩上挂着的小奶兔就滚到了她腰上了。
俩小手圈着柳桐竹腰间的小软肉,小脑袋枕着她的肚子,那小赖皮软样儿,让柳桐竹一阵无奈,不过也只能温浅一笑,细眉染无奈。
清梨一贯欺软怕硬的,柳桐竹性子软和,她就天天蹬鼻子上脸,偶尔舒服地掀掀眼皮,却正好能瞅见温行在盯着她,一脸想要阻止却犹豫的模样。
少年烦恼,清梨这小泼皮才不把她到手的桐竹姐让出去呢。
万强在旁边瞥着清梨这欺软怕硬的小熊样,着实觉得没眼看,“行了,瞅瞅你那熊样,有没有点样子!快放开桐竹,人家现在是温行的对食了!”
说着,他转头把醒酒汤端了过来,“啪”地一下放在了床头,瞥着榻上那只跟没骨头一样的小蠢兔,冷笑阴声细气道,“吃个酒酿圆子都能吃醉了,这杂家倒是头回见,可真是长见识了呢!”
清梨哪里不知道万强这是嘲笑她呢,不过欺软怕硬嘛,她哼哼唧唧地就继续赖在柳桐竹的怀里,仰头看着她温温柔柔的面庞,还带着睡意的小奶音儿软软糯糯,“桐竹姐,这是哪呀,我怎么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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