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九!”清王深眸一眯,沉声一喝,立马从外头唤进一个人影。
暗九抱拳单膝跪地,“暗九在,主人有何吩咐?”
清王冷声问,“今日都何人进出?可有可疑?”
暗九略一思索,立马道,“回殿下,正门只细作乙丁闯入,后有温公公带温行及一女入,后左三营六副将入。后门只清梨姑娘入,徐大人卯出而午入。”
清王听着暗九的回禀,负手立窗前,目光一边探索着院子里的足迹,一边眯眼沉声道,“一刻钟内,除了徐九温,没有旁人出入了吗?”
暗九板声回,“回主,无人出入,属下时刻守,不敢有一刻稍离,确定再无他人进出!”
清王脸色沉了沉,墨眸深邃,薄唇紧抿,“找,调动衙里所有的暗卫,掘地三尺都得把清梨给本王找出来!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闹出动静来。”
暗九听清王的吩咐顿时明白是清梨不见了,他脸色也跟着一边,立马低头应下,一刻都不敢耽误立马飞身而出。
清王这会儿脸色也阴沉至极,清王竟在他这密不透风的边城府衙丢了?还是在他的寝屋中没了的!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清王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攥起,手臂上已青筋暴起。
边城,他还以为早已被他布置的坚如磐石,自从上次林暄在他眼前咽了气的时候,他就发誓此生决不允许再有人能打他要保护人的主意。
清王深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底已冰冷森然。
从前,林暄是他的逆鳞,不可提不可碰,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个成日里气他的小蠢妞也成了他的逆鳞,碰之,必诛。
此时,前院的厢房后门,温康刚要进门就瞅见魏清墨从里头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熟睡吧唧嘴的小奶兔。
清王的命令一出,这院子里登时就翻了天,那些守门将士或许察觉不到,但是温康武功不弱,自然能知道不少暗卫正在衙府上方飞檐走壁,这人数,怕是起码牵动了大半暗卫。
这时候,能让清王命令暗卫倾巢而出的,除了他心尖尖上的小妞,温康还真想不出有其他人。
所以,温康瞅见魏清墨怀里抱着的小人儿,一贯吊儿郎当的温康登时瞪除了眼珠子。
“徐徐徐……你你这……!”温康瞅着见着他仍面色如常的魏清墨惊愣不已。
魏清墨见温康指着清梨,下意识地把小妹往怀里藏了藏,躲开了旁的男人的视线,一边面不改色道,“三师兄,正好碰见你了。”
清梨昨儿晚上没听见的那位“三师兄”,便是一向吊儿郎当的温公公温康,温康武功与清王魏清墨师承一人,皆是不俗,温康与魏清墨的兄弟情也是极好的。
这会儿温康看着魏清墨的神色,见他真是丝毫不惊慌,好像还真不是来偷人的,可这人……还就在他怀里,温康又不瞎。
他抬头瞅了瞅上头仍急来驰往的暗卫,摸了摸脑袋,心想着莫不是他猜错了?
可这魏清墨这又是搞得哪一出?温康嘴里叼的草早掉了,他又随手拾了一根叼上,而后不动声色地瞥了他道,“得,你少折我,我可不稀罕当沙和尚。说,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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