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揽了怀里奶乎乎的小东西,大手毫不觉错地在水里轻轻拍着她的嫩翘翘,压了腹下上顶的火焰,喉结滚动,声音磁性温沉,在她的耳畔低语轻哄,“乖,不怕,本王在这儿呢。”
清王这低了头才发觉,清梨今儿穿的衣裳不是平日里那宽大的小太监常服,而是一件鹅黄色的披风。
这会儿,这披风正湿哒哒地贴在小人儿的身上,越发地勾勒出了他怀里小人儿的妙曼身形,蛮腰小背,他大手搁的地方,更是滚翘圆乎。
瞧瞧这勾人的小身段,比女子都丝毫不差,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这会儿小人儿还没缓过神儿来,正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哭着,越发地让男人借着哄她的功夫,趁机把她背上小腰上的小豆腐都吃了个遍。
温康看见这一幕,嫌弃地啧了啧嘴,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他可真不知道自家主子能如此趁人之危,他都看不下去了,干脆撇了脑袋,挂了看戏的奸笑跟元福挑眉。
元福这会儿哪儿还有空理他?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清王连看都没看一眼,竟然就这么把人家小姑娘搂进怀里了!居然还温声哄她!
这会儿清梨正把头埋在男人的脖子里,元福看不到正脸,只能看到一个她的那根大辫子,湿漉漉地耷拉在清王圈着她的胳膊上。所以,元福仍没看出是清梨。
清梨吓坏了,被吓了一晚上,这会儿被清王抱在怀里哄着终于爆发了,哭了好久。
清王乐着趁机吃着豆腐,也不催她,一直温声哄着怀里的小人儿。
渐渐地,小奶兔缓了过来了,听着男人低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盘旋,那嗓音里带了熟悉的嘶哑,染了兽性的嘶哑……
清梨的小兔胆颤了颤,她猛地发现自己居然趴在了清王的怀里了!而且肌肤相触的,目中所见的,尽是他麦色的肌肤,隔着深深浅浅的澄澈泉水,目光一路自厚实的背肌爬下,入了深深禁处……
清梨顿时被吓得猛地一缩,收回地目光余惊未散地飘忽,她的脑子此时一片空白,小心脏“噗通”乱跳,她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跟她预想的又不一样!
而且,现在清梨能明显地感受到,水下的小清王正抵在她的腿上,宣告着她即将的不幸,吓得她身体顿时僵住,一动都不敢乱动。
清王哪知道清梨在胡乱想什么,他还没看见她的正脸,更不知道她披风里头穿的女装,他只听见小蠢兔哭声渐渐弱了下去,贴在他身上的身上的那颗小心脏一下一下跳的有劲。
清王勾了薄唇,低头使坏地舔了舔小人儿细腻白嫩的脖颈,满意地感受着怀里小东西敏感地绷了身子,胸膛震笑,磁声低沉,“乖,没事了。小奶糖告诉爷,自个儿又被温康抓着什么把柄了嗯?还是想同了?找到过来讨好本王了?嗯?”
清梨听着清王叫出了她的名字顿时浑身一抖,水眸惊愣,下意识竟伸手扯了背上的帽子直接扣到了头上,抖着小奶音儿死不承认,“奴……奴不是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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