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疑诧地看着温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气得都想直接上手打他了,但是他还真打不过温康,只能气得狠狠一甩袖子,“老痞子今天你吃错药了是不是!”
“没啊。”温康依旧是奸猾笑着,美滋滋地看着元福打死都不信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老狐狸,你真当自个那么了解殿下啊!要不要跟我打赌?今儿你放了这小丫头过去,要是他跟旁的小姑娘一样被清王大怒降罪,出了事杂家顶着,而且杂家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你三声‘元爷爷’。不过要是他勾成功了,就得你叫杂家三声‘爷爷’,怎么样?”
这种赌约在元福看来稳赔不赚,但温康可不是个胡乱打赌的人。
元福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遍温康,咂嘴好好琢磨琢磨温康又在打什么主意,他还不忘往在一旁老老实实站着的清梨身上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温康见元福开始往清梨身上打量了,他担心元福再瞅两眼就认出小奶兔了,赶紧装腔作势道,“怎么了老狐狸,不敢了?你不是一口咬定殿下肯定能坐怀不乱吗?”
被温康这么一激,再加上元福真没看出什么不妥,他立马老脸挂不住,瞪了得意狡猾的温康,挺了肥身子冷哼一声,不屑一笑,“不敢?这种事杂家怎么能不敢?杂家是害怕你找来的这个东西气着了殿下!万万一再伤到了殿下,咱俩可都担待不起。”
这话可就大了,温康收了点嬉皮笑脸道,“诶,老狐狸你还不知道杂家是什么人吗?杂家既然说要开这个玩笑,这就肯定是个能开的玩笑,定然不会伤着殿下,这你还信不过杂家吗?”
温康原本有点不大高兴,不过说着又一想,元福的担心也有道理,所以立马正色道,“这样,杂家保证,这个赌只会伤到你一个人,你只说你敢不敢与杂家打这个赌就是!”
元福和温康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温康说出的不会伤了清王,元福是毫不怀疑的。
所以元福放了心,再看着温康那张奸猾老脸,他还真就不信了,梗了肥脖子努着下巴傲娇道,“行啊!赌就赌!杂家还怕你不成?杂家可是殿下身边的第一人!”
温康成功拐了元福的赌,狐狸尾巴都要笑出来了,抿着嘴使劲得意。
而元福却依旧自信满满,抱着拂尘冷哼一声,瞥了站在一旁的清梨,“你跟杂家来吧,杂家可警告你,今儿这一切都是你自个找的!恼了殿下降罪也是你合该受着的!越早收手,就越能少受点罪!”
说完,元福就甩了拂尘,给了温康一个“等着瞧”的傲娇眼神,颠着肥身子就往清王跟前走。
其实,刚刚要是元福让清梨抬起头给他看看,或许他立马就能认出清梨来,毕竟元福见清梨的次数可比温康多多了。
但是元福真的没往那方面去想,即使他非常狐疑温康为什么非要跟他打这个赌。
毕竟,谁会平白无故认为一个小姑娘是男生扮的?
而至于这个小姑娘清梨,她刚刚被撇在一边,元福和温康说话声音又压得低,她没听见这两人刚刚在那说什么。
但,她一直非常肯定,元福一定不会放她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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