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程普生之前问王旭,自然有些考教王旭的意思,见到王旭说的一语中的,自然满意,后面也不征求王旭的意见了,直接开了药方,写了医嘱,交给了谷云清。
给谷云清的女儿看完病,程普生也不多呆,笑着对王旭说道:“我这次来石庄,就是小元医圣邀请的,你要是没事,不妨和我一起吧。”
王旭自然乐意,急忙点了点头,桂建业让他来石庄,主要也就是给小可治病,眼下这件事已经算是完结了,他在石庄也算是没事了。
程普生要走,傅毅自然也要离开,倒是桂建业不急,临出门的时候,傅毅看着谷云清和桂建业,眼神很是复杂,很显然,傅毅对谷云清有意思。
坐在车上,程普生才告诉王旭,元浩贤现在就在石庄市北河省的医学院担任教授,这一次程普生就是被元浩贤邀请,前去医学院做学术演讲的。
王旭才从学校毕业一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越是著名的院校,越是喜欢邀请一些社会的名流和教授前去演讲,请到的人身份越高,名气越大,对学院的名气也越好,元浩贤请程普生前来做演讲,也不算什么稀罕事,这种事后也正是彰显个人能力的时候。
北河省的医学院比起王旭在京都上学的中医学院要大多了,这座医学院在全国也都是很有名的,并不是单纯的中医院校,也不是单纯的西医院校,算是一所综合院校,里面划分学科。
傅毅开着车,送着程普生和王旭进了学校,这才离开了,今天谷云清休假,傅毅这个副主任能抽出时间送程普生,已经很难得了。
元浩贤和程普生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矮子,程普生一米八五的个头,比起王旭还要高上一点,元浩贤却勉强只有一米七,虽说不算小个子,可是站在王旭和程普生面前,就显得有些低了。
元浩贤六十多岁,红光满面,头上竟然没有几丝白发,留着断头,精神抖擞,笑着把程普生和王旭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程老能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您这几年一直在张口隐居,我这一次算是打扰了您的清净生活了。”三人依次坐下,元浩贤客气的说道,算起来,程普生可算是他的长辈,他现在名气不小,却也很谦逊。
程普生摆了摆手:“什么隐居,不过是在家里抱重孙,我现在也算是四世同堂了。”一边说着笑,程普生一指边上的王旭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王旭,他爷爷和我是故交,医术还在我之上,别看这小子年纪轻,医术却是不赖,我的颤尾针法,竟然在他手中重生了。”
元浩贤原本还以为王旭是程普生带的一个随身弟子呢,此时一听,却不像那么回事,再听到王旭竟然能使得出颤尾针法,再次大吃一惊,惊声道:“小王竟然会颤尾针法?”
颤尾针法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当年的杏林十圣基本上都知道,元浩贤也不例外,事实上,程普生的一手金针术,觊觎的人不少。
近几年中医不是很景气,中医界的思想也没有那么保守了,程普生倒是愿意传授自己的针法,不过能学的人却没几个。
一方面,这个金针手法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越是医术大成的人,反而越不好学,因为金针和银针手法不同,一旦医术大成,几乎就养成了固定的习惯,想要改变很不容易。
没有针灸底子的人,能吃苦的却没几个,这种手法,没有几年的勤学苦练,想也不要想,元浩贤认识程普生,以前也跟着程普生学过针灸,可是这金针手法,却是怎么也学不会。
“从小跟着我爷爷学的。”王旭淡笑着说道:“当时学习针灸的时候,我爷爷就说了,金针针灸非常难,必须持之以恒,我三岁开始用金针扎豆腐,直到十五岁金针钻透三寸木质桌面,我爷爷才传了我颤尾针法。”
边上的程普生闻言,忍不住感慨道:“贺年兄不愧医术在我之上,这教授传人的能力更是让人叹服啊,我这一手金针术也是从小开始学,二十多岁才大成。”
王旭自然知道程普生这所谓的大成是什么意思,就是他刚才所说的,用金针钻透三寸木质桌面,达到这个境界,才能真正的施展金针的各种手段。”
当然,达不到这种程度,也是可以简单的使用金针针灸,不过高难度的金针手法,绝对是施展不出来的,要是单纯的用金针进行简单的针灸,还不如不学,用银针更来的方便。
“啧!”元浩贤砸吧砸吧嘴巴道:“我今天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程老能用金针,十几年苦工,持之以恒,怪不得啊。”
“对了,小元,这次我带王旭来也是有事情求你的。”程普生开口道。
“是为了小王的眼睛吧?”元浩贤淡笑着问道,王旭这眼睛,一般人不容易发现异常,不过却瞒不过元浩贤,刚才见到王旭,元浩贤就看出了异常。
“不错,正是为了小王的眼睛,他这眼睛是以身试药,药毒所致,我给看了看,没有查出异常,你对这个有研究,不妨给看看。”程普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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