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闫阜贵虽然没有一口答应干事,但不影响他吃饭、喝酒的速度,一直到三大妈回来催他们回家睡觉,闫阜贵才满脸不舍的看着碗里那点油星子。
马上就到61年,现在可以说是国家粮食最紧缺的时候。老闫家现在的情况比之前条件好点,但也是很长时间吃不上一次油荤,所以闫阜贵才有这种态度。
“大茂,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三大爷,他能做好么?毕竟你们这边好多人都没做到啊。”等闫家人走远,王敏芝关心的问道。
“呵呵,这事情难说。我们这些人完不成,那是相当于攻城攻不下,可三大爷他属于城内的人。如果我们在攻城,他把城门直接打开,那就简单多了。再不济,他在城内放几把火,扰乱城内秩序,转移守城人的注意力,也有利于我们进攻。”许大茂说。
“你直接说让三大爷当内奸就是。可是,他就一个普通教师,能完成你布置的任务么?”王敏芝撇撇嘴。
“这三大爷,精于算计一辈子,在大院算计,在学校也算计。你别看他平时不起眼,要是给他动力,保不准会爆发什么动力。
好了,不说他了。今天你给我的奖励,在单位那一点不够,现在我们继续。”许大茂嘿嘿笑。
那边,原本醉醺醺的闫阜贵一回到家,就完全没有了醉意,坐在桌子边唉声叹气。
“爸,今天许大茂说的事情办好了,我和于丽可就都能去汽修厂上班了。”闫解成兴奋着说。
这小子,在轧钢厂车间也是一个被人来回使唤的人物,早就想着能独当一面,起码要做个大师傅过过瘾;而且,要是于丽也能去上班,那自己夫妻二人可就是双职工,天天一起上下班,要羡慕死多少人啊。
“你小子还是太嫩,以为这是什么好办的事情啊。我这办的不好,那是要把学校的人得罪死的。”闫阜贵训着儿子。
“爸,这要是容易办到的事情,许大茂也不会特意请你过去吃饭,也不会答应帮我们解决工作。
要是容易办,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着去办啊。”
边上的于丽见自己公公还没开始办,就打退堂鼓,于是开始说话。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事情是真的难啊。你们不知道,就我们学习边上那块地,轧钢厂场内外都有好多单位打过主意,可一个都没成功。
我们校长一心想着在那办中学。谁动那块地,他就咬谁。校长对我不错,你们结婚还是他证婚的,我怎么好意思和他对着干啊。”闫阜贵说出来心里话。
“爸,我相信你。就你那算计劲,没人能让你吃亏。”闫解成也在一边帮腔。
这一晚,闫阜贵是一夜没睡着,想着怎么处理这块地的问题。等到第二天,他天一亮就去敲响了许大茂的家门,然后在和许大茂商量了半个多小时。
“三大爷,还好我跟你是一边的,要不然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钱啊。”临走时,许大茂对着闫阜贵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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