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姜校长,你可不要把我往火坑上推。这证婚人的事情,肯定要德高望重的人去才行,要不然就太儿戏。
你看我刚刚也才结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都不清楚,哪里能担当的起来。这样,今天你姜校长多担待,等下吃饭时候我多敬你2杯酒。”许大茂赶忙说。
这事情,别人说归说,自己可不能往上去,起码十年内许大茂是不能干这个事情的。
见许大茂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姜长空也才罢休。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了解许大茂在后勤处的能力。跟副处长是哥们,跟处长处的也很好,关键老上级现在又调回来任厂里三把手,妥妥的未来潜力股,他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跟姜长空聊了一会,厂里又有几个认识他的人过来打招呼。
没办法,许大茂只好躲在一边,忙时候就帮着端茶倒水,闲了就跑到妇女洗菜那边跟老婆等人闲聊,反正尽量减少存在感,今天是人家闫家主场,可不能喧宾夺主。
许大茂在这边潇洒,可里面老闫家可就差点炸锅。
就刚刚,闫解成舅舅家的表哥过来了,说自己家老头子在半路上崴了脚,现在在顺义那边半路上一户人家休息,今天来不了。
本身一个宾客来不了就来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人是闫解成舅舅啊。按照现在规矩,结婚时候舅舅最大。婚宴上,只有舅舅来了才能开席,而且舅舅还要坐主桌主位。
闫解成舅舅家在怀柔那边,今天一早就跟儿子一起赶路,两人没有自行车,全靠一双脚。可岁数大了,骨骼就稍微不好,走到顺义那边老头子把脚给崴了。
老头子也深明大义,知道今天是赶不上外甥的喜宴,就让自己儿子先赶过来告诉自己妹妹一声,让这边照常开席不用等。而他自己则找了一个农户家暂时坐下来休息,准备等儿子吃完席回家时候一起走。
“爸,要不我们时间一到先开席吧。这边时间都是先选好的,而且舅舅那边也说了不怪我们的。”闫解成急切着想赶快结婚洞房,便想着不等舅舅。
“那怎么行。你就一个舅舅,现在还没来你就开席,不是让我回娘家被戳脊梁骨么。再说,现在离开席还有段时间,要不你骑车去接一下?”三大妈这时候罕见的坚持道。
母子二人谁也说不服谁,只能把目光给向闫阜贵。可老闫你让他抠门可以,但做这个决断他是真不行。
“要不我去问问老易、老刘,还有我们校长?他们这种事情兴许见过知道怎么处理。”老闫只能把决断权交出去,咨询其他人意见。
却没想到,等闫阜贵把事情一说,其他三人罕见的一致意见,必须去接。
其实,这种事情就是后世所谓的‘政·治正确’,你要问别人,别人必须那样回答。要知道几千年的风俗习惯在那,哪是你想怎样就怎么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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