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事情不处理,以后我们大院在整个街道的名声可就臭大街,没有姑娘敢嫁到我们院来。”
闫阜贵把问题分析了一遍。
“傻柱这小子,这次太不像话了。这是严重的思想问题,必须要好好的严惩。
这样,老闫,我们先去傻柱那,把这小子给揪出来。等下我们两家人,全部去,再喊几个壮小伙子,防止这家伙犯浑。
等我们抓住他,他承认之后,我们再召开全院大会。
在大会上,傻柱不但要承认错误,还要对他进行处罚,他对你家也要赔偿。”
刘海中一听有这个机会对付傻柱,欣喜不已。这傻柱,平时就不给他面子,这时候不收拾他,难道等着过年啊。
众人浩浩荡荡去了中院。
闫解成一马当先,是开路先锋;刘海中、闫阜贵作为指挥,坐镇中间;刘光齐断后,专门拦住想进来解救傻柱的人,例如易中海。而每个人都配有好几个帮手,有男有女,气势恢宏。
“傻柱,傻柱,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就踹了。”
闫解成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风光过。想打谁打谁,想踹谁门就踹。甚至这一刻,他想着自己被傻柱这一破坏,也不见得是坏事。
而屋里的傻柱,自从外面回来后就自我感觉好的不行。
自己现在没有对象,也不能让别人有对象,特别是那种长得好看的。
最重要的,今天他把自己的锅全部扔给了许大茂。想想自己的聪明,他不由的开了瓶酒,就着花生米开喝。
一边喝,一边唱着小曲,好不痛快。
稍微喝多了一点,却又想起隔壁的秦淮如。那白皙白皙的皮肤、那胸前的伟大,还有那紧俏的··
傻柱想着秦淮如,内心就一阵火热。
“我他妈,你就不能等一下啊。就差那么一点就到了。”傻柱气呼呼的停下遐想。
“哪个孙子敢踹我的门啊。今天不把你打的叫爷爷,我跟你姓。”傻柱踏着鞋,就去开门。
傻柱门一开,外面的闫解成猛然没了阻力,立马就踉踉跄跄的跑进傻柱的屋子。
见傻柱狠狠的瞪着他,闫解成刚才那一股霸气也消失,立马退到门外,和众人站在一起。
傻柱往门外一看。
“嚯,这么多人。”
“傻柱,你的事情犯了,赶紧束手就擒吧。”闫阜贵拽着文。
傻柱一听,就觉得不好。这么多人,自己是多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难道是自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菜的事情?
但也不对,带饭菜不值当这么多人。
“难道是偷偷拿食堂的米和油的事情?”傻柱这一刻,疯狂的想着自己犯过的错误,到底是哪一件。
“什么我的事情犯了,我可没做过什么坏事。”傻柱做着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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