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相信秦镇的一面之词。
有些人为了杀人,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很正常。
“你跟凌天的恩怨,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我只知道,凌天现在是皇极圣地伪圣子。皇极圣地的规矩就是规矩!”
“同辈天骄欲诛凌天,可以!但你这等道境强者,不行!”
“若你执意要诛凌天,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同时,做好今后被皇极圣地追杀的准备!”
杜挚只是简单表明皇极圣地的态度,话音冷漠而又显得有几分霸道。
“哈哈……皇极圣地,还真是霸道啊!”
秦镇再度大笑一语。
笑声之中,似有无尽怒火在不断咆哮。
“要说霸道,有你霸道吗?你也不想想秦河、秦川二人为何会死!”
眼看着秦镇在那里发癫,胡言乱语,强词夺理,凌天再也忍不住。
周围诸人闻声,不由同时侧目看向了凌天。
却见凌天在凌念搀扶下,正抬头凝视着秦镇。
其脸色,坚毅、冷漠!
其眼眸,锋锐、凌厉!
“我倒想问问,当初秦河、秦川废我修为,挖我剑骨,谋我性命之时,当时还是剑神宗太上长老的你身在何处?可曾为我主持过公道?”
“剑神山兽潮爆发之际,秦河先授意他人欲趁乱将我诛杀,后又诬告我残杀同门之时,你又在做些什么?是否想过要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焰云国诸势力围堵我剑神宗山门之日,秦河又要杀我,那时你又可曾说过半句?表露出丁点要阻止秦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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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河、秦川之死,都是罪有应得!如果你要杀我为他们报仇没有错的话,那我杀他们更加没有错!”
从凌天这一声声在质问中,周围诸人也明白了大概。
秦镇的脸色,更是因此渐渐黑了下来。
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之前那般肆意。
眼眸间,更是浮出了深邃的冷芒。
“可笑!”
时过片刻,秦镇又是冷笑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凌天的问题。
当然,他也无法回答。
只是在这时反问凌天道,“你说秦河、秦川要谋你性命,那为何你还好好活在这里,他们却死了?”
“可笑的是你吧?”
凌天嗤笑一语,抬头注视着秦镇的目光中,充斥着浓浓鄙夷之意,“我凌天命硬,他们没本事杀我,反倒是我错了?听你的意思,难道我死了,才是对吗?”
多可笑的逻辑啊?
凡事,讲一个前因后果。
秦河、秦川谋害凌天在先。
凌天杀二人在后。
现在凌天没死,二人死了,反倒是凌天的错了?
秦镇,指责皇极圣地不讲是非公道。
他自己,又可曾讲是非公道?
“任你巧舌如簧,今日老夫还是要杀你!”
秦镇无言反驳凌天,眼眸杀意却是愈演愈烈。
话落之时,其手掌朝前轻轻探出。
一柄释放着无尽锋锐之气的长剑随即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同一时候,虚空咆哮起了恐怖剑气。
皇城外的这片天地,好似于一瞬之间化作了一个剑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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